底下响起轻轻开门声,几道脚步缓缓移进房间,约莫两分钟左右,行人便折返出来。
“时间不早,你们不用在这守夜,下去睡觉吧。”
“可是二少爷他……”
“大夫说过,退烧就表明脱离危险期,药也吃过,大概睡到明早就能自然醒,不
“才没有想偷懒,担心二少爷,这事要让先生太太知道,不心疼死才怪!二少爷这觉睡得未免也太久,真没事吗?楼上那个Omega也就算,二少爷可是alpha,被折磨得这脆弱。太可怜……”
许嘉音悄无声息地贴住墙根,犹如只偷听秘密鬼。
两位女佣正聊着,底下楼梯传来另人脚步声,稳重优雅。
两人连忙止住闲聊,恭敬地喊:“大少爷。”
居然是夏町,这不凑巧。
城门。他用力推开窗户,呼啸风像盆冷水泼到脸上,他迎着狂风急促呼吸,灌过眼泪喉咙微微肿痛。
他最后吸吸鼻子,关掉窗户后走回床边来,拾起衣物件件往身上套。他并非以什贵客身份来到这个家里,佣人们严格遵守主子命令,除送水夏町之外,再没有其他人进过这间房间,更别谈照顾他起居。
这衣服还是船上穿下来,洒满娱乐场烟酒味,令他反感地屏住呼吸,可他别无选择。
在他这自作自受浅薄人生里,少有别无选择境地,至少他是这样想,所以他从不怨恨自己该承担,至少目前是这样想。
穿好鞋袜,许嘉音轻轻走出房间,从外面关上房门。
不知为何,如今许嘉音打心底畏惧这位哥哥,尽管与他相处大多数情境都在感受如沐春风风度。夏町从骨子里比周赦成熟得多,虽然不是亲生,却打心底维护这个弟弟,被他讨厌,应该算得上性质很严重事情。
脚步声由远而近,停在不远地方。
“阿赦怎样?”
“二少爷睡快天夜,点动静没有,以防万,还是叫李医生过来看看吧。”
“别急,去看看。”
这栋房子结构比想象中简单得多,门外有方连接阳台小花厅,看着不常有人来样子,穿过小花厅,便是木扶手楼梯,每隔段装有盏中世纪风格壁灯,散发出烛火般橘光。
沿着扶梯往下,很快来到二楼范围,有人长长打声哈欠。
许嘉音做贼似,连忙停住脚步。
“都这个点,二少爷怎还没醒,要不再请李医生过来看看?”
“昨晚李医生不是说,吃药睡觉就没什大碍,你就是想偷懒吧,好好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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