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呶,你王妃,阿姐把人还给你,你可看好,要是哪天丢,你可别赖阿姐!”公主取笑句。
“多谢阿姐。阿姐你去酬宾,不必送。”
束慎徽微笑道,随即望向言不发姜含元,询问:“你若无事,这就走?”
姜含元渐渐有些头重脚轻之感,也知女人们此刻应当都凑在窗后在窥探着这边,只想快点走,点点头,立刻迈步,不想足下微浮,身子轻晃下,虽自己立刻就稳住,他却也已伸手过来,轻轻把托住她腰,见她稳,才松手。随
眼周围,摇头:“你何时变得如此呆?此间都多久没待过人,又黑漆漆,你个人等在这里作甚?是家没别地方叫你歇脚?”
束慎徽笑道:“是懒得再走。正好此处清净,可以想事。”
永泰公主觑他,不说话。束慎徽被她看得未免有些心虚,若无其事解释,“今晚宫宴早早散,回家无事,想着不好过于扰到阿姐,便顺道来接她。”
永泰公主嗤地笑起来,“走吧。你既来,那就放走将军妹妹吧。就是可怜琳花王女,还以为今夜能和你家王妃共卧,白高兴场。”
束慎徽随公主转到水榭。里头还有别家女眷,他自然不便入内。公主叫他稍候,进去。很快,楼上有人推开窗,妇人悄悄探头出来,争相张望,她们鬓上凤钗,在夜色里闪烁着点点金光。
他泰然而立,任由那些眼睛窥着。
永泰公主热情至极,再三邀留,说难得机会,要耍夜才够,至于三郎那里,她自会递话过去。姜含元是推不去情面,二来,实话说,虽然昨夜后来也叫她知道男女媾和真正滋味,总算明白为何军营里男人谈及这事,便就乐此不疲。但等快感褪去,今早醒来,她便生出种空虚之感。心仿佛空落落,浮在空中,无法落地,更懊悔自己昨夜对着他,何以竟就把持不住,加上公主又这留,索性便就答应,却没想到他会来接。
周围妇人们也都喝不少,熏熏然间,听到公主说摄政王竟来接王妃,相互做着眼色,笑个不停。
姜含元只做没看见,起身。
在边地多年,冬日苦寒,为着驱寒目,有时她也会饮酒,但通常几杯,暖身即止。今夜却是破例。永泰公主酒量惊人,频频劝酒,加上她本也预备留宿,不知不觉,喝许多。起先坐着还好,起身后,便觉脚步虚浮,却也不欲叫人看出,强作无事,在身后众妇人们吃吃笑声里,和依依不舍王女道别,随公主走出去,果然,看见他独自站在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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