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伦大喜,连声道谢。
“永泰既然如此刁蛮,你是如何哄好她?可是送她什女子喜欢好东西?”
束慎徽忽然心念动,顺口问句。
陈伦却不说。束慎徽笑道,“怎,到底送什宝贝?不能说吗?”
陈伦咳声,“也没什,就是在家关门,多陪她些时候……”
等着自己。
他娶是贤王女儿永泰公主,今天贤王老王妃寿日,他这个亲女婿自然要多出力,束慎徽便放他假,让他早些回去,没想到见他此刻人竟还在这里,便问他何事。
陈伦向他见礼后,面露为难之色,似有难以启齿话说不出口。
束慎徽和他多年相交,少年时,关系亲近到同床寝同池浴互称表字程度,这几年虽因地位关系,陈伦谨守礼节,二人之间不复少年时随意,但关系还在,束慎徽岂会看不出来他有话,便叫人都下去。
“子静,你有何事,尽管说,跟前无人。”束慎徽笑道。
束慎徽起先还没领悟,忽见他神色间隐有得意之色,多年相交,顿时便就悟过来,指着他,哈哈两声,“怪,平日让你做太多事。公主见着,怕是要骂。”
陈伦忙道,“她敢?倒是夫妇这鸡毛蒜皮事叫摄政王见笑。”
束慎徽收玩笑,问他预备要去哪个温泉,得知他是要去陈家在那里处别院,道,“你带公主去仙泉宫好。”
仙泉宫是当年武帝赐他母妃座宫苑,内中口温泉,乃长安
陈伦这才道出来意。说前段时间他因公事过于繁忙,时常夜不归宿,直接睡在衙门里,结果公主误会,以为他在外头有别女人,在房里和他大闹场。
他面上露出羞惭之色,“怪实在无能,永泰她比母大虫还要霸道,说东不让西,平日就让她处处压头,如今她又这闹,只好赔罪,好不容易总算哄好,是想趁这个机会,带她去温泉驿那里住几天,衙门事,也都安排好,想来你这里再求几天假……”
束慎徽大为诧异,永泰公主比他大些,因是贤王夫妇中年所得老来女,所以有些娇惯,但平日看着,也就是比寻常女子活泼几分,万万没有想到,关起门来竟凶悍如斯。他看着自己在外也是威风八面人人敬重好友,忽然发现他额角似还留有道未曾褪尽指甲抓痕,想必便是永泰公主所留。
本以为只有自己最为无用,没想到,陈伦竟也不比自己要好多少。
同情之余,束慎徽忽然心情大好,忍住笑,点头:“好,家事为大,母大虫得罪不起。准你三日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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