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慎徽目光微动,蓦地回头,立刻朝外大步而去。
陛下分忧?昨夜摄政王您就才睡两个时辰而已。总这样,便是铁打,那也受不哇!”
束慎徽终于停笔,抬头看老太监眼,“比张宝话还多。”
外间张宝听到忽然提及自己,不知何事,耳朵竖。
老太监躬身,“老奴多嘴!若说错,殿下勿笑话老奴。”
束慎徽笑,待墨迹干,合上方批完本子,将笔轻轻搭在只小山玉架上,搓搓手,起来,走到窗前,推开窗扇。
连日阴寒,今夜亦是浓云蔽月。窗外近处,庭院花木凋秃,满眼萧瑟,池边几杆枯荷残叶。远处,夜色勾勒着重重殿宇沉沉轮廓。那立在飞檐翘角上鸱吻和脊兽也不复白天庄严威武,望去,阴影森森。
阵带着浓重寒意夜风扑入。
李祥春忙取外衣,送上去,“殿下,当心冷。”
束慎徽没接,对着窗外出神片刻,自言自语般地道,“贤王出去,也有些时日吧?”
便如心有灵犀。恰这时,外头个小侍快步入内,和张宝轻声道句话,张宝忙进来传话:“殿下,方才刘将军递个消息进来,说贤王老千岁回!老千岁人就在宫门外,问殿下是否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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