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柚手摸在自己脖子上,“怎没想到你这个好借口。”
陶时君脸问号,“所以到底是怎?”
陆柚视线飘忽,“就、过敏呗。”
陶时君无语,这借口还是他刚帮忙想出来好吗?他视线在发小身上转圈,从脖子上大型创可贴边缘窥见暧昧红痕,恍悟,“和江鹤川做,这有什可害羞?”
陆柚恼羞成怒想去踩发小脚,被陶时君躲开。
,看到那双淡漠黑眸中染上令人心中紧色彩,他成被食肉动物盯上小兔子样。陆柚不喜欢这种沦为弱势被动感觉,他勾着江鹤川脖子,主动亲亲恋人嘴角,“为什不动,需要再定个时限吗?”
于是江鹤川细细密密吻落下,先是额头,再是眼睛,然后是脖子,路往下。
说是亲吻,称之为舔咬更为合适。
陆柚脑袋晕乎乎,还在后悔,有没有苦瓜味身体乳,他应该多涂点。
正想着,胸口位置传来刺痛。
“没做,就亲两口。”
“不止两口吧?”
这次陆柚成功踩到陶时君,陶时君声痛呼。
陆柚没好气地拍下那作乱脑袋,“轻点!”
话刚说出口他就僵住,五雷轰顶震撼感,开玩笑,这是他发出来声音?那……他发誓,他本意是想凶巴巴,可自己听着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味道。
谢谢,鸡皮疙瘩掉地。他不说话。
*
“你这脖子上贴什?”陶时君看发小脖子眼又眼,终于没忍住发问,“穿什衣服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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