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愫知道,他考个挺不错大学:“几点?”
“十点飞机。”
“没空。”
林孽比他来时还蔫,没办法,他能想通,也接受,就是不好受。
邢愫还是很懂,该给甜头也会给,快到车前时突然转过身。
林孽低着头没注意,撞上去,然后手忙脚乱地扶住她,检查她有没有被他撞伤,确定没有才说话,还有点生气:“你转身不会先说声?”
邢愫轻轻‘哦’声。
林孽听到她这个‘哦’,又觉得自己语气重:“不是怪你。”
“告诉你又能怎样?你还会有其他问题、顾虑,满足你样,后边就有无数样。你大多数时候是懂事,知道,但懂事是思想控制,而思想却不总是被人控制。”
林孽没再搭茬。
邢愫又说:“可以疼你,但你不能要求疼你。”
林孽听懂,她这话意思就是,他不能把她妥协当成他得寸进尺理由,她可能会在些事情上让步,却不代表,她会在所有事情上都让步。
这就是邢愫他们成年人最擅长理智又计较得失相处模式。
,马上请他出去。”
邢愫面无表情,走到林孽跟前,把他又凹进去半个领子翻出来。
那人懵。
邢愫跟林孽说:“看到?你觉得你适合来这儿吗?”
林孽没吭声,他不适合,可如果非要这论,那他更不适合进入她人生。
邢愫没说话。
林孽又检查她额头:“真没磕到?”
“没有。”邢愫说。
非得这个‘没有’出来,这个话题才能结束。
上车,林孽跟她说:“明天要去北京。”
还没十八岁林孽,是幼稚里有那点理智,而已经经历过社会打磨邢愫,是理智里有那点幼稚,他们起点都不样,他拿什跟她斗呢?
他真要管管自己,就像邢愫说那样,摆清自己位置。
不然理智又不缺选择她,还为什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呢?现在明显是他更离不开,他再向她索取更多,不是在往坟墓里走吗?
这可能就是爱情中先爱上那个人必须经历吧。
邢愫看林孽不说话,应该是想明白,起身去换衣裳,出来往外走:“走吧。”
那人还愣着,不知道该干点什,邢愫也没看他:“杵着干什?”他立马跟条狗样退下。
回到办公室,邢愫从冰箱拿瓶冰水,拧开盖子就喝,喝完看他还站在门口,也没管,坐下来问他:“还来吗?”
林孽说:“不来。”
邢愫笑:“你早该这样。”
“那也是你从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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