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给她打行字,要发时又后悔,删重写,写再删,这样反复多次
邢愫没找林孽,他们俩最后条消息还是他发,他让她拍张照片,他要看她穿什见客户,要是露得太多,他就连夜飞过去,教育教育她。
钟成蹊说到后边,叹口气:“奚哆哆是真可怜,听说举家搬到南方,可人走,事儿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吗?唉,想象不到她多煎熬。”
林孽曾无数次被人冷眼旁观他悲剧,所以对于别人遭遇,他也这样:“跟有关系吗?”
钟成蹊知道,林孽爸妈不在,他在过去也算是受尽委屈,没有人站在他那头,那自然也不能要求他向着谁,他愿意归他愿意,他不愿意,那也不是他罪。
他说:“没有,是想说这事儿,主要发生在们身边,感受太深刻。”
,捏出根烟,点着,抽口:“走。”
钟成蹊也没劲儿打:“回家?还是吃个夜宵再回?”
林孽看他就想吃饭:“去哪儿?”
钟成蹊就找个韩国餐厅,凌晨四点关门,定位子,定完扭头跟林孽说:“你知不知道姓郭那崽种现在在干什?”
林孽不感兴趣,没搭茬。
没等林孽说话,他又转移话题:“也不知道江弱怎样。”
江弱情况不太好,已经转到北大医院,搞不好什时候就传来消息,说他没挺过去,人没,而他们只能听着,看着。
林孽脑海浮现出最后次见江弱,他躺在病床上,虚弱神情,绝望眼神,不知道为什,那是最后面感觉波比波强烈。
生命脆弱再次席卷他大脑。
每当这种时候,他都格外想见邢愫,想见到也不再去计较是谁主动联系。
钟成蹊非要跟他说:“他现在在KTV干,据三中哥们说,前几天他喝多嚷嚷要娶奚哆哆,还说除他没人能给奚哆哆幸福,说得那叫个情真意切。”
林孽抽两口,觉得这烟不像是真,掐,点开微信,看邢愫有没有找他。
钟成蹊又说:“真佩服他脸皮,奚哆哆受到伤害根本就是他造成,如果不是楼梯拐角那个强吻激起杨施含妒忌心,也许事情根本不会发展成这样。他只想着他可以对奚哆哆好,她没有理由拒绝他,却压根儿没考虑过奚哆哆在面对他时,心里全是这段历史,还能不能劝自己活下去。”
虽然楼道强吻这事儿没被警方证实,但他以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杨施含再恨他也不至于对警察说谎,她没那个胆儿。
这想,郭加航强吻奚哆哆那事儿就定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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