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孽被他搅得困意全无:“好笑?”
钟成蹊摇摇头:“不好笑,就是有点爆炸性,时接受不,需要你帮接收
邢愫从他怀里起来,重新拿上手机,走之前说句:“没准是幸运星呢。”
外门关上,林孽像个傻逼样坐在床上,完全想不通他这回又是在哪步开始,被邢愫牵着鼻子走。
好几把烦。
他根本不是她对手!
*
邢愫被气笑:“有正事。”
林孽不信,邢愫老骗他:“不管。”
邢愫就从他怀里转过身来,捧住他脸,这回亲在嘴唇:“对你自己自信点,外头那些野男人能跟你比吗?像那种退而求其次?”
这话莫名取悦林孽,他妥协:“那你几点回来?”
邢愫总是知道什话能让林孽在心理上高潮:“你说。”
林孽又在邢愫家睡宿,早上起来,她已经收拾好自己,准备出门。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本想看眼邢愫接着睡,结果瞥见她化个浓妆,他当下就不困:“你化成这样,是要去见谁?”
邢愫拿上手机,在他脸上亲口,印上个豆沙红唇印:“见情人。”
林孽长手捞住她腰,往后拉,拉得她坐进他怀里:“是谁?”
“说你认识?”
下午,六中,大课间。
林孽仰着身子躺在后桌上,脸上盖着书,阳光从窗户投射进来,洒在他身上,把他得天独厚部分都照出来,让人嫉妒。
钟成蹊风风火火地闯过来,叫林孽:“宝贝醒醒,炸!奚哆哆出事,派出所都来人。”
林孽躲躲他手:“滚。”
钟成蹊觉得这大新闻林孽不能不知道,死活把他拉起来:“昨晚上奚哆哆没回家,她家里人早上才知道。知道时候,警察已经到,说是昨晚上奚哆哆在圣熙旅馆被人轮,被发现时候,地上都是避孕套,她连裤子都没穿,睁着眼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跟死不瞑目似。”
林孽这人,得寸进尺,直接说:“那你别走。”
邢愫完全不惧:“只是让你说,又没说你说算。”
林孽把不高兴都摆在脸上。
邢愫知道再说下去林孽真不让她走,很多时候,他都不懂事,就凑近他耳朵,很小声说:“回来让你说算。”
林孽点抵抗之力都没有,语气显得无力:“你就是克星。”
“你不说怎认识?”
“认识又能怎样?”
“去卸他条腿。”
邢愫笑:“成熟点,你都进不人家门。”
那林孽更不放她走:“行,看你今天能不能出你家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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