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理由?”
邢愫微微低着头,是个思索模样,半晌,她说:“要是就不说,你怎办?”
林孽也想下:“以对你宽容程度,应该还能惯。”
邢愫晚上被他暖太多次,她都觉得自己因为他而柔软。当个女人变得柔软,那就没什话是不能说得:“因为你走,所以摔。”
她身体比邢歌要好,这多年来没出过事,她很清楚是林孽走时关门声让她心堵。
邢愫问他:“会开吗?”
“什不会?”
“吹。”
林孽就真开出停车场。
比起刚才被他抱出网咖,邢愫对他会开车这事儿,明显淡定多,还能逗他:“你这没驾照,等会儿交警查车,咱们块儿完。”
林孽听到这话,直接解开安全带吻上去。
如果邢愫此刻妥协是为让他陷更深而演出来,那她赢,他死心塌地,连被她卖帮她数钱准备都做好。
林孽不管,邢愫困成那样,他不会让她开。
他开车是姥姥教得,起初是开姥姥那辆皮卡,后来姥姥给他买辆手动车练手,说是男必须得会开车,她儿子当时十四、五就被她老公教会。
俩人挺幸运,安全到家。
在停车场,林孽熄火没着急下车,又问她:“你是对不说实话,还是对所有人都这样?”
邢愫想下:“没人跟你样,有那多问题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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