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半,他终于把手机放下。
放下没五分钟,他又把手机拿过来,心里想是:最后再看眼。
然后半宿过去。
林孽心里跟火烧似,又给她打,她不接,打多少遍都不接,他就给她发消息:“仅可见?”
邢愫没给他回,拿碟饼干过来,枚枚吃着饼干,姿态悠闲。
林孽后面没再发。
邢愫小饼干也吃完,她擦擦手,接着笑下,很浅,就下。
她多少年没遇到敢这挑衅她男?
比你清楚,要不要告诉你?”
邢愫就给他打过去:“有劲没劲?”
林孽没劲:“没你有劲,那是什照片?你就往朋友圈发?”
他这说,邢愫都怀疑自己放张裸照上去,又去相册确认遍,除锁骨,还有个几乎看不出来勾,就剩张脸:“这是什照片?”
林孽被她这问,反而别别扭扭地,不知道怎说,憋半天,说:“就是那样。”
跟个土匪似。傻。
*
林孽躺在床上,看着邢愫那张照片,看眼就别开,觉得自己在这里看个女人照片有点傻逼。
他以前没从干过这种事,钟成蹊那几个崽种聊哪个日本女演员时激情澎湃,他面无表情在边,总是显得违和,可他就是不觉得有什可聊,也没多好看,身材就那样……
邢愫不样,他老想看。
“哪样?”
“反正这种,以后你发回,就盗你回号。”
邢愫被他气笑:“那你盗号时,就没发现这照片仅人可见?”
林孽懵,他没看,没顾上。
邢愫没告诉他仅谁可见,给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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