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听后面又问到年薪,邢愫信口胡诌几个亿,那人脸上露出尴尬神色,眼都写着‘你在吹什牛逼’,谈笑看他这人不怎会聊天,挪过去把他轰走。
邢愫放下手机,瞥她眼:“你从哪儿找话那多人?”
谈笑笑笑:“舞池捞啊,看着长得不赖。”
她们年挣多少钱,说出来可能会让人觉得她们在装逼,似乎要真挣那多,就应该在城堡里开Party,而不是出现在这种个人消费也就三五千夜场。
事实上,谈笑会跟邢愫飞十几个小时去做回几万块钱美容,要不几十万做套基因检测,或者几百万储存细胞,也能花三十块钱吃回麻辣烫,没有所谓有钱人该干什,穷人该干什说。
邢愫到很快,谈笑出来接她趟,她卡在最里边,很偏位置。
有两个男在等,看到邢愫来都举起酒杯,眼看向谈笑,巨大声地问:“这位姐姐怎称呼?”
谈笑搂着邢愫腰:“你愫总!”
邢愫没听他们说话,往舞池里看圈,没看到林孽,也可能是人太多,不过在她第眼看不到林孽时候,就对他在不在这里完全失去兴趣。
她扭回头来,接住俩男其中个递过来酒,喝口,坐下。
穷富不能从行为这个肤浅层面来定义,不能说她穿身名牌去吃路边摊就档次低,档次跟事物本身没关系,是划分档次人,格局般。总有人喜欢对他没见过事物表示质疑,似乎在他知识层面所理解东西,才能是真实存在,但凡超过他所见所闻,就是假。
这现象是对本身不自信和极度缺乏安全感双重压力下造成,他需要通过否定别人来肯定自己,真假不重要,他就是要反驳你。
谈笑越想越多,就没注意到邢愫人不见,待她回过神来,
谈笑发微信给这边个拉皮条,叫他拿点酒过来,没多会儿,那人就提二十四瓶嘉士伯过来,还凑到谈笑耳边问:“洋还要吗?”
谈笑想问邢愫意思,偏头见她在玩手机,就让他先来几瓶,要真。
这边拉皮条宿能赚不少,大多都是假酒,真就给几个不好糊弄客户,比如谈笑。邢愫喜欢喝酒,但她真喝不出真假,酒在她嘴里都是个味儿。
谈笑在澳洲那边几个酒庄里有股份,有酒会或者逢年过年都能收到葡萄产值低、葡萄质量最好年份酒。给到邢愫,她能把它喝成四十块钱二锅头。
邢愫旁边男直有跟她聊天,问些工作、年龄问题,她直答得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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