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归难受,她买条狗跑,她也难受,但找回来就算,肯定吃过屎,她不要吃过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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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孽准点到约定地方,没敲门,给她发条微信
车主来就是要跟她说这事儿:“你们好歹夫妻场,至于这绝情吗?”
邢愫觉得她逻辑有问题:“你们俩用相机拍毛片,还用账号,传到电脑上,再反过头来说绝情?”
车主知道自己错,可她不愿意改:“爱情来时候,道德又算什?”
邢愫就把车窗关上,她也没想通她在这儿跟她个学龄前智商人聊什,浪费时间。
车开出停车场,她又把车窗打开,风吹进来,像只无形手,揉搓着她裸露在外肌肤,劲儿越来越大,她越来越疼,却点也不想把窗户关上。
邢愫从局上下来时已经八点半,停车场拿上车,还没开出C区,被辆SMART突然拐入主道,拦路,要不是她反应快,就这撞上。
她抬眼看向那辆车,正好车主下来,很年轻张脸,也是她没那快忘记张脸。
车主走到邢愫车窗前,敲敲。
邢愫开车窗,却没看她。
车主声音很软,很细,还有点奶奶,是男人听会腿软那种声音:“可以聊聊吗?”
要多疼,才能把这几年婚姻从她二十五年人生里剜掉?贺晏己真不配。
她知道他日子不好过,他之前最不屑参加什局子,可谈笑竟然在饭局上碰到他,就是说他已经沦落到亲自拉业务维持生活境况。
也怪不别人,以前,他在他们画画、照相里边,最能赚钱,自从他觉得他作品不能用钱来衡量之后,就只上公益展览。加上他热衷于捧新人,他们行当所有策展方面后起之秀都是他带出来,就慢慢把自己坑成个慈善家。
他跟邢愫婚姻还在时候,慈善家就慈善家,他前头挣、投资,完全够他折腾个几年,现在离婚,车房存款基金股票各个项目股份等等,全归邢愫,要再当慈善家,那饭都吃不起。
真好惨,可邢愫这人,什都软,就心不软。
邢愫没什可跟她聊:“滚。”
车主不怒反笑:“这就是你输原因。”
邢愫胳膊肘抵在车窗,手轻轻阖拳撑着脑袋,睨向她:“输原因是眼神不好,不会看男人。你觉得你又赢什?根烂黄瓜?还是父爱?”
车主气得胸脯子起起伏伏:“过来不是跟你吵架!”
邢愫把胳膊收回来,眼看前方:“来干什都没空,喜欢大叔拿去,反正净身出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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