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蹊刚从舞池出来,给他倒杯酒:“你要那个犄角吗?给你要个。”
他说是那个发光恶魔角头饰,林孽没搭理他。
钟成蹊最会自娱自乐,不搭理他也能笑起来:“等下艺术班俩女来,还有三中几个。”
林孽抬起头来,满脸不情愿:“你闲?”
钟成蹊坐到他旁边,搂住他肩膀:“有你这条件早特左拥右抱,你怎那不会享受呢?皇帝不好吗?非当柳下惠。”
晚上,林孽洗完澡,打开衣柜,看到邢愫给他纸袋,擦头发手停住,看阵,他把衣柜门关上,毛巾扔到边,出房门。
姥姥要出去遛弯,问他:“你去吗?正好给拎着音响,顺便到广场跳跳舞。”
林孽:“不去。”
姥姥就自己去:“拉倒。”
钟成蹊给林孽打电话:“宝贝晚上去蹦迪吗?”
”
姐姐才是名真正海军女军官,她死时候,正好是她接到晋升通知时候,邢家想利用她身份为家族争取些便利,就给正上大二邢愫退学,把她送过去。
这家子不光是法盲,脑子里点干货都没有,全是弱质细胞,以为这就能蒙混过关。
邢愫不想被他们连累,过去就把自己底牌亮。当时舰长听说这事,专门找她趟,她毫无保留地交代来龙去脉,对邢家人死活毫不在乎,舰长对她姐姐有印象,但没有这下对她印象深。
这事之后,舰长根据她大学专业给她转到西北武器公司武器制造部,悉心培养好几年。她也争气,五年从制造部到管理部,现在在军火方面首屈指。
林孽不是坐怀
林孽不想去,可脑海突然浮现出Pentagram门口那女人模样,黑裙子,波浪发,攥着酒瓶,抽着烟,再光着脚……无论在什背景下,这样女人都很容易给人留下印象。
“去。”
*
钟成蹊到得早,经理看见他把林孽带来,开最贵卡,果盘和酒上很利索。
林孽进门扫眼几个散台,没找到那个身影,预见接下来切会多索然无味。最后坐到卡座上,脚踩在桌沿,刷起手机。
舰长是邢愫贵人,而她这人除军火认得全,就是账算得好,谁恩,谁仇她从不混淆。
贺晏己是贺晏己,他爸是他爸,她会对他爸报恩,也并不妨碍她让他净身出户。
抱住姐姐这几分钟,邢愫脑子过很多事,是她截止到现在,短暂生,却没有件是关于未来。她看不到未来,也并不憧憬。
最后,她松手,把遗照放回原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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