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时安可能也是良心作痛,发来长串消息,并没有问实训场具体发生些什,而是告诉他:易感期A最好待在家里好好安抚,外面太多不稳定因素可能会刺激到alpha,如果alpha情绪上不对劲,可以通过些简单身体接触去安抚。
后面还附带些相关文档作为附件,给顾潮玉看得眼晕,带着易感期alpha出门,有种自己妨碍社会治安负罪感。
顾潮玉正研究文档里内容,杨时安又发过来好几个哭哭脸,表示他并没有料到这次商时序易感期那厉害,所以才会让顾潮玉留下给商时序打抑
“不许再转头,安静听课,或者出去,明白吗?”
alpha手被很用力地攥住,怔下,同样小声地“嗯”下。
商时序算是顾潮玉学长,早就学过这门课并且高分通过,而且让易感期alpha把注意力放在学习上本就是不讲理,商时序没有听课,而是垂着眼看beta正抓着他手。
beta手生得很漂亮,皮肤白皙,黛青色血管若隐若现,像是细密霜糖那样,含在嘴里大概也是甜,没有像他样粗糙茧,皮肉柔软泛着凉,指甲干净透亮,修剪得很圆润……alpha将beta手和自己作对比,要小些,能被他很轻松包在手里。
顾潮玉能感受到桌子底下alpha正在玩他手指,不过这样能让alpha暂时乖巧起来也能接受。
艾文教授讲课板眼,很认真,期间经常会对班里同学进行提问,顾潮玉算是他比较得意学生,基本上每节课都要让顾潮玉回答四个问题,但这次没有。
顾潮玉能很清楚地看到,艾文教授视线寻找到他打算喊他名字时,余光碰到旁边商时序,在卡下后嘴巴里名字转个弯,喊出另个同学名字。
那个同学心情大概只有沉重字可以形容,之前上课还有他们顾校花帮忙解答疑难问题,现在只能自己直面这黑暗。被喊到名字同学站起身,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什所以然,憋半天也不好浪费大家时间,声如蚊蚋:“不会。”
艾文教授心梗,他问那个问题并不是很难,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重重地敲下桌子,给那站起来同学吓得激灵,“算,坐下认真听讲。”
终于挨到下课,顾潮玉取消光脑专注模式,发现收到不少人消息,无非是询问他和商时序到底是个什情况,顾潮玉没有满足旁人好奇心爱好,律无视,直到看到杨时安发来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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