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到“抱歉”二字时，顾潮玉是懵
。
手吧？
42L：商首席都说过
副手是废物才会需要东西。
诸如此类，商时序皱着眉继续往下刷时帖子显示加载失败，刷新
下后帖子被删除掉，不用想就知道删除这种帖子人是谁，也就是学院拥有权限老东西。
商时序少有地产生庆幸，删掉也好，里面人大部分都是在胡说八道。
他要怎
样是他自己事。
商时序不知什时候已经坐起身，翻找到顾潮玉光脑ID按下申请联络选项。
对面秒接，声线清越，如既往地透出冷淡，“商首席，请问有什事？”
商时序也不知道自己打这个电话是想要做什，他就是想问问论坛上说是不是真，beta是不是真不想继续当他副手，开口话从嘴巴里溜出去却是：“抱歉。”
对面顾潮玉正在指挥学院安排机器人搬行李，电脑闪烁看到商时序名字时他心中凛，忍不住在心里骂学院高层句，懂不懂什叫作先斩后奏啊？不会现在就把各种安排通知到商时序，然后商时序找到他过来兴师问罪吧？！
商时序听到疏离冷淡，其实是顾潮玉心虚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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