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潮玉,“殿、陛下。”他及时改口,习惯性开始走人设,“奴才确实不喜欢,但奴才不喜欢和链子样式没关系,陛下应该清楚,奴才不是您圈养条狗,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说到这里,他嘴角勾起讥讽弧度,指尖勾缕游文瑾黑发打圈,“难不成陛下是对奴才当初冒犯怀恨在心?奴才还以为陛下挺喜欢。”
“嗯,喜欢。”
顾潮玉嘴角弧度僵住,连带着正打圈手指也僵住,“……嗯?”虽然他清楚游文瑾对他怀有感情不太对,可话说到这种地步,是个人都会感觉自己被轻视贬低。
游文瑾好像以为顾潮玉没听清,认真重复:“喜欢。”
倒台,自己便有登上皇位机会,也不想想自己到底是个什货色。”小福子说得起兴,无意瞥到顾潮玉难看脸色,当时心就提到嗓子眼,“师父,你还有什不舒服?”
那可太多,顾潮玉抬手,展示下金链子,言简意赅:“解释。”
这可不是小福子胆敢解释,他目光躲闪,顾左右而言他:“师父,您睡整整三天三夜,肯定饿,去拿点吃。陛下都命们给专门备下,就是为满足不时之需。”
顾潮玉“哎”声,想将人给喊住,结果小福子脚底抹油,跑得比兔子好快。
顾潮玉个人待在床榻上,也没能安分太久,门吱呀声再度响起。
说完他还抓住顾潮玉准备收回去手,贴在自己脸上,如往日乖顺柔软,浓密眼睫轻垂半掩着眸色,“潮玉,你直待在身边可好?”
在顾潮玉面前,已经贵为皇帝游文瑾从未自称过声“朕”,态度也像是被抛弃幼犬那样无助。
“戴着链子?”顾潮玉很容易心软,语气已经不自觉平和许多,他其实不怎在意被限制人身自由,但现在剧
“不想让死,不是不能理解,可这链子到底有什意义?”顾潮玉止不住地叹气,他实在没办法理解这脑回路。
“潮玉不喜欢吗?”
游文瑾声线很有特色,清冷克制又染着暧昧缱绻似上挑尾音,在他刻意放轻后,很容易给人造成**般错觉。
不过对顾潮玉而言,这绝对不能称为错觉,他掀起眼睫,看到是身着龙袍游文瑾。有句老话是人靠衣裳马靠鞍,但放在游文瑾身上并不适用,完全是人衬衣裳,毕竟老皇帝死得仓促,现在游文瑾身上穿龙袍大概是由旧改出来,但该有气势半点不少。
游文瑾问话没有得到回答,他也不气恼,只是走到床榻边坐下,“那重新打条链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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