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骨肉?”
纯嫔几乎成泪人,继续道:“五皇子,昨日不知是哪里惹恼三皇子殿下,竟被顿毒打,倒在地上也无人看顾……五皇子可是皇上子嗣,身上可留着陛下龙血,竟被如此作践!”
老皇子听到最后眉头已然皱成川字,旁侍女也帮腔道:“五皇子受伤卧床,身边连个伺候人都没有,还是娘娘心善,过去给些伤药。”
纯嫔擦擦眼角并不存在眼泪,摇摇头,“只是无法视若无睹。”说完,她起身,“陛下,嫔妾同五皇子见如故,让嫔妾以后照顾他如何?”
生怕老皇帝不同意,纯嫔又挤出来两滴眼泪,“嫔妾只是见不得皇上骨肉受苦。”
并没有给准话,嘴角上扬,“奴才想殿下时候。”
游文瑾并没有继续问什时候才会想,只说:“知道。”
穿上里衣,披上外袍,他将人送到同心殿大门,“夜深,路上小心。”
……
游文瑾发觉,顾潮玉他无法看透,整个人都由谜团组成般,但有点可以确定——满嘴谎言。
于是,这件事就这样被敲定下,贵妃肚子火不知道该往哪里发,差点咬碎口银牙,直接给三皇子巴掌,“就是因为你这个蠢货,才让人家揪住错处,克扣他例银,调走下人,这些都没什大不,但你居然在御花园打人!”
三皇子被打得脸都偏在边,不服气:“可之前这样做,母妃也没说过不是!”
贵妃狠狠戳两下三皇子脑门,“你父皇罚你思过月,这个月你给本宫好好想清楚,什事该做,什事得藏着做。”
三皇子禁闭,五皇子成宠妃纯嫔皇子,宫内太监婢女近日来眼观鼻鼻观心,只怕风雨欲来,局势大变。
本来纯嫔既成五
皇上那里需要人伺候,可顾潮玉又什时候真去伺候过谁?不过是寻个离开理由,可、为什?
说是三皇子会受罚、付出代价,可这件事不能由顾潮玉去做,他至少在明面上要和游文瑾“清白”,所以这件事,顾潮玉找到纯嫔,也就是他为游文瑾安排未来母妃。
纯嫔脑子活络,听游文瑾被打受伤,当时就反应过来自己该怎做,先落两滴清泪,姿态见犹怜,找到老皇帝,啜泣两声,“皇上。”喊得人骨头都酥大半。
老皇帝撑着眼皮,浑浊眼珠转动,落在纯嫔身上,“爱妃所为何事,谁又惹恼你?”
纯嫔点头,又摇头,头上步摇因她动作晃动作响,她捂着心口哭诉道:“嫔妾只是听闻陛下骨肉受苦,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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