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
回事，顾潮玉将手机倒扣，空出只手托着腮，嘟囔：“那
也得想想。”
在又次坚定拒绝，通话微妙结束后，他原以为施惊鹤至少要给他留出思考
时间和空间。但现实恰恰相反，当晚，顾潮玉闷头琢磨时候，他教师宿舍门被敲响
——
因为懒得收
所以顾潮玉才尤其头疼。
优柔寡断是个贬义词，这个时候更是绝对不行，顾潮玉：“那回答和上次也是样。”他语速很快，但每个字都清晰。
清楚好友为难，施惊鹤声音听起来也像是认命，“好。”
“……”
“生日要到。”
顾潮玉咬咬牙接起来，但没立刻说话。
“想去找你。”
近乎是恳求，顾潮玉犹豫下，并没有正面回答：“你是朋友，最好最好朋友，直对很好。对你应该也算不错？”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所以们能继续当朋友吗？”
这席话说完，从手机听筒中只能听到呼吸声。
顾潮玉感觉自己有几分残忍。
之后施惊鹤因为被遗落外套又给他发来过信息。
顾潮玉盯着那条信息看又看，搞得三个六都庆幸这个聊天软件没有已读功能，结果最后也只回复三个字：扔吧。
对面在三分钟后回复张照片，是外套好好挂在衣柜场景。
顾潮玉将照片放大看眼，声脏话差点脱口而出，这整个衣柜里衣服越看越眼熟，全都是他，像是借给施惊鹤，他在施惊鹤公寓里穿过，还有湿掉没拿走……
施惊鹤发来新消息：会珍藏。
“知道。”
电话挂断。
两个人聊完，顾潮玉看着手机显示结束页面看很久，那纠结样子让系统看不过眼，【宿主，要不然你就答应核心好，你们两个都长那好看，不是天生对吗？】纯纯颜狗发言。
顾潮玉理都懒得理。
三个六绕着他转个圈，【反正不扣积分，稳赚不亏。】
不过没等他开口找补，施惊鹤就给出答复：“能，但潮玉能保证不疏远吗？”
“什？”
“你清楚，在知道心思后，只有更亲近和变疏远两个选项，维持现状……”施惊鹤停顿，时间长到顾潮玉以为他不会继续说下去，他才近乎低语般继续，“是虚假。”
直白。
但是事实。
顾潮玉：“……”您是完全不装对吗？
【好变态。】
顾潮玉没办法替挚友说出反驳话。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手机屏幕上是施惊鹤三个大字，或许是迟迟得不到回复，耐心告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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