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嬴政默默收回想去勾搭赵政手。
片刻诡异静默后。
嬴政又从大氅里伸出手,试着覆在赵政身上。不能这忍着,会出问题。
赵政当场僵住,反应过来后立刻把嬴政手拿走塞回大氅里,“别乱碰!”
“好,不闹。”长大后少年就在他眼前,眉目成熟许多,气息也变得强大而宽容,是个真正大人。
赵政看着他,神色迁就而克制,声音沙哑:“再继续可就忍不住。”
嬴政轻声道:“你冠礼,是去年行?”
“嗯。”赵政起身给嬴政盖回大氅,隔开两个人身体,“本来还想再拖延,他们又开始跪来跪去,拗不过,早知道你现在回来,就让他们跪个几个月算。”
那些古板臣子真要跪几个月,不知道还有几条命在。
身为个男人,在自己喜欢人面前,是绝对不能不行。
赵政不由分说钳住嬴政手把人按在御辇上,低声道:“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
他说着低头咬开嬴政衣襟,在白皙脖颈间留下个淡淡印记,还要再往下时,却被对方强硬地捧起下颌吻上来。
先生别事都能顺着他,只在这方面格外强势。赵政予取予求,也没有真要去试试,先生这身体是什样子他太清楚。
会出人命。
冠礼意味着成年,没能亲眼看着赵政加冠,想来真是十分遗憾。
赵政仿佛能看穿他在想什,轻轻握住他手,“没什好愧疚,先生。”
感情中最大遗憾莫过于错过彼此。他只要先生在身边就够。
赵政低头安慰般轻点着嬴政唇,嬴政没有拒绝,番细腻又若即若离纠缠,才松开彼此。嬴政微微喘息着,有些头晕,缓缓,才想起什,有些好奇道:“你这五年,不会还没有……”
赵政显然听懂他未说完话,默默吐出口气:“没有。”
久别重逢,他已经学会隐忍和克制。少年时倘若是现在场景,恐怕早就上去狠狠欺负先生顿,但是现在,他只是点点地回应着,仿佛珍宝般轻轻啄着身下人微凉唇。
爱不是索取和占有,而是给予和守护。他等五年,失去,又得到,只要先生不再离开,他什都可以妥协。
嬴政并不知道赵政心中闪过多少想法,只是觉得亏欠他许多,潜意识里想去安抚他。
脑海中隐约有记忆闪现出来,彼此纠缠场景如现在,昏暗烛光中那少年轻俏地说:“这件事,可不听先生。”
嬴政微微睁眼,想要喊他名字,却被轻轻咬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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