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抱着手炉坐在那里看他们嘻嘻哈哈地堆雪人打雪球,暖洋洋太阳照在脸上,不知怎就笑出来。
未几,院子另边喧喧嚷嚷起动静,不等庄喜过去看看情况,个穿着玄色冬衣
夏无且摆摆手:“别吃这方子,按照先前开那个药方吃,吃个四十九天再看看。”
庄喜忙应下。
嬴政虽然被人叫醒,整个人还是很困倦,浑身点力气都没有,闭着眼小憩。
夏无且也不敢凶他,边施针边絮絮叨叨地叮嘱,嬴政跟睡着似,置若罔闻。用完针后,庄喜刚送走夏无且,回来就看见自家公子下床,正在换衣服。
庄喜立刻走过去帮着更衣,小声道:“公子要出去?”
夜风雪在次日停歇,本来就寥落长安宫更加寂静。清晨,庄喜将宫门打开,准备扫雪,结果就看见宫道那边,夏太医提着药箱、身后跟着几个药丞,风风火火赶过来。
看见庄喜,他抬手大叫声:“子婴公子呢!叫他不要吹风着凉乱跑,他他他他怎个都不听啊!哎哟气死真是……你们做下人不知道拦着他吗!”
庄喜走到门边弯腰行礼,有点头疼道:“公子昨晚回来后就直在睡觉,现在还没醒。”
夏无且气得药箱都在抖,“要不是这几年给大王调养心气攒点经验,昨天都不定能把他救回来!个个怎都这不爱惜身体?!”
夏无且大概是职业生涯里头次碰到这不听话病人,冲着庄喜谴责好几句,才提着箱子气冲冲地进长安宫。
“院子里坐坐。”
他实在躺不住。
庄喜见他不是要出去,松口气,让人在院落里铺好几层西域地毯,摆好案几和矮座,顺便把药粥也端上来。
用完早膳,吃药,晒太阳。宫人们也忙完手里活,在院子角堆雪人。
赵婴为人宽和仁厚,没什架子,宫人们也就不是特别讲规矩,所以长安宫里虽然人不多,却很热闹。
庄喜老老实实被他说顿,点头哈腰地应着。这位夏太医可是秦王御医,秦国宗室里不乏身份高贵,砸多少金都请不来,万万不能得罪,别说是挨几句骂,就是把他揍顿他都愿意。庄喜忙在前头领路,顺便让人去把公子叫醒。
夏无且在外面等会儿,宫人打开门,请他进去。
房间内有浓浓药味儿,都是常年服药浸出来余味,每天开窗通风都不定能散去。
夏无且闻见味道当时就皱皱眉头,“这方子开得不好,黄芪过,白术也不是这用,是太医署开?”
庄喜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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