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异常？”衡徵脱口问。
“旁人建佛塔，都是
层比层略小，而这些图纸之中，极乐塔上层比下层小
很多，甚至完全可以——”方多病小心地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方块
底下和顶上两层都剪下来，然后把第四个放进第三个里头，再把第三个放进第二个里头，“完全可以把它上层楼、上上层楼吃进肚子里。”
“这……”衡徵张口结舌，“这……这……”
方多病道：“这就是极乐塔会消失秘密，你看这些纸条上
病站在当地动不动，脸色微略有些苍白：“不错，在长生宫外树林之中。”
衡徵脸色有些微妙变化：“那是康贤孝慧皇太后做贵妃时住所……”
方多病长长吸口气：“不错！极乐塔就在长生宫外，佛经有云，极乐世界‘极乐国土，七重栏楯，七重罗网，七重行树，皆是四宝周匝围绕，是故彼国名为极乐。又舍利弗，极乐国土有七宝池，八功德水充满其中。池底纯以金沙布地。’长生宫外那树林共有七层，正是‘七重行树’，柳叶池就在左近，那里地下有暗泉水道，储有地热，正是‘七宝池’与‘八功德水’。”
“如果那里确实是极乐塔之所在，为何现在却是口井？”衡徵厉声道，“那是康贤孝慧皇太后做贵妃之时居所，你不要信口雌黄，若是你句有假，方爱卿也难逃欺君之罪！”
方多病摸摸鼻子，暗忖
说是雌黄还是雄黄，连自己都不知道，耳边李莲花仍轻声在说，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那口井所在，就是极乐塔旧址。”
“既然你口口声声那口井就是极乐塔旧址，那极乐塔当年又是如何不见？”衡徵怒色未消，“它是如何变成口井？”
方多病却松口气，脸上露出点笑意：“这个……”
方多病从桌上另外取几张纸条，将它们裁成与那些染血纸条差不多大小，然后折成方块，之后方多病将那些方块叠起来：“这便是极乐塔。”他补充道，“当然当年极乐塔乃是八角之塔，不是这方形，这些纸条上都有痕迹，要将方块四角整齐切去或折下，这方块就会变成个八角，但也就将就。”
衡徵眉头大皱：“这用来做什？”
“这就是极乐塔，当年极乐塔共有九层，层层相叠，层比层小。”方多病道，“由于它是个用于放置骨灰墓塔，所以修建得不是很大。皇上你看这些层叠方块……”他以指甲在第个方块上面浅浅地画下属于第二个方块痕迹，“可有发现什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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