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咳嗽声:“没事。”他正襟危坐,只右手还往杨昀春盘上夹去,“杨大人可知道发生在景德殿中几起凶案?”
杨昀春怔怔,奇道:“你竟是为那凶案而来?自然知道。”他非但知道,还知道得很清楚,毕竟他妹子王为君正要受封昭翎公主,而皇上钦点他妹子未来夫婿方多病就住在那景德殿中。
李莲花道:“方驸马是多年好友。”说这句,他微微顿,“景德殿频发凶案,鲁大人疯,李大人、王公公、尚大人死,凶手穷凶极恶,若不能擒拿,则民心难安,朝廷失威。”
杨昀春倒是奇这人居然能本正经说出番有理有据话来,方才这人缩首畏尾,鬼鬼祟祟,看似个小贼;如今他多瞧这人两眼,才发现这人衣着整齐,眉目端正,居然是个颇为文雅书生模样,年纪看似也不大,莫约二十七、八
水,唤更衣更衣,传大夫传大夫。
方多病哼哼哈哈地任他们折腾,口咬定是卜承海请他夜探尚兴行房间,不想却被凶手锁在屋内放火!众人皆是叹服,纷纷赞美方公子英雄侠义、果敢无双、勇气惊人,为卜大人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这等人才品德世上几人能有?
方多病心里却充满迷惑,那件已经烧掉衣服,是件男人深衣。除质地精良,并无什特异之处,甚至连花都没有绣。除那是件男人深衣,委实看不出这东西有什值得人甘冒奇险杀尚兴行,然后点火来烧价值。
件衣服上能有什隐秘可寻?鲁方也有件衣服,李菲也有件,但那杀人凶手非但没有烧掉他们衣服,甚至还将件轻容硬生生套在李菲身上,但他却烧尚兴行这件。这是为什?这件和其他两件差别,只在于这件是深衣,而那两件是轻容。这就会有天大差别吗?方多病越发迷茫。
那藏匿在尚兴行房里人是谁?他是在起火时候趁乱走,还是就在外面救人人之中呢?方大少很迷茫、很迷茫。
皇宫之中,御膳房内。
杨昀春和李莲花坐在大梁之上,杨昀春手里端着盘菜,李莲花手里拿着双筷子,斜眼看着杨昀春,叹气道:“京师百姓要是知道‘御赐天龙’竟然会跑到厨房偷吃东西,心里想必难受得很。”
杨昀春笑道:“御膳房都知道晚上会来吃宵夜,这几盘新菜都是特地给留。”
李莲花从他手里那盘三鲜滑鸡拌小笋里头夹根小笋出来吃,嚼两下,赞道:“果然与那萝卜干滋味大不相同。”
杨昀春皱眉:“萝卜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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