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鲁方就疯?”李莲花白皙如玉手指轻轻在太师椅扶手上敲几下,抬起眼睫,“你没看见——而鲁方看见?”
方多病沉默,过好会儿他叹口气:“也是这想。”
“有什东西居然能把人活生生吓疯?”李莲花站起身来,在屋里慢慢踱两圈,“自然不是鬼……鬼最多要你命,不会要你书。”
方多病低声道:“
李莲花微微怔,惊讶道:“夜行人?你竟然没发觉?”方多病苦笑,李莲花喃喃地道,“怪不得、怪不得……”
方多病问:“怪不得什?”
李莲花本正经地道:“怪不得打从今天看见你开始你就脸像踩大便似……”
方多病大怒,从椅子上跳起,又道:“那人武功确实高得很。”
“何以见得?”李莲花虚心求教。
”
方多病终于忍不住将他前几日见闻说:“在后院木桥上发现有人将件轻容吊在绳圈里,就如吊死鬼那般。”
李莲花越发啧啧称奇:“那衣服呢?”
方多病悻悻然道:“被藏起来。”
李莲花微笑着看他,上下看好几眼:“你胆子却大得很。”
“夜行人在屋顶窥探,半点没发觉屋顶上有人。”方多病泄气,“等看到人影冲上屋顶,‘他’又进屋偷本书。”
“本书?”李莲花目光谦逊、语气温和、求知若渴地看着方多病。
方多病比划下:“在房里书架上发现本小册子,里面有古里古怪画,封面写三个字‘极乐塔’。看那本子里没写什就扔在边,但等从屋顶上下来,那小册子不见。”他重复遍,“那小册子不见,油灯从右边变到左边。”
“没看到人?”李莲花微微皱起眉头。
“没有!”方多病冷冷地道,“只看到个鬼影,人家上房进屋动油灯拿东西,什也没看见。”
方多病哼声:“你当人人如你那般胆小如鼠……那件衣服是件轻容罩衫,女裙,衣服是鲁方,却不知给谁偷,吊在木桥里,隔天鲁方就疯。”
李莲花若有所思,喃喃地道:“难道鲁方对那衣服竟是如此钟情……真是奇。”
方多病想想:“那衣服说是给他老婆带,就算鲁方对老婆往情深,衣服丢,老婆却没丢,何必发疯呢?”
李莲花欣然道:“原来那衣服不是他自己。”
方多病斜眼看李莲花在椅子上坐得舒服,终究还是在他旁边椅子上坐下去:“昨天晚上,有夜行人躲在屋顶上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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