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问题？”严福问，“若要问严家当年
珍珠翡翠，咳咳……没有就是没有……”
李莲花道：“就是
个……关于解药问题……”
严福脸色不变，沉默良久，却不回答。李莲花很有耐心地看着他，十分温和地仔细问
遍：“你却没有拿到解药？”
严福沉重地叹口气，沙哑地道：“没有。”他从打铁铺深处慢慢地走出来，手扶门框，佝偻着背，看着阳光下李莲花：“三十年来，前来寻找《黄泉真经》人不少，从无人看破当年真相，年轻人，你确有些不寻常。”他仰起头呆呆看着门外夕阳，缓缓地问：“
究竟是哪里做错，能让你看穿真相？”
“在小远镇也住不少时日，这里村民人也不错，虽然乱葬岗风景不美，但也通风凉快，只是有件事不大方便。”李莲花叹口气，“那就是喝水问题。”他前进两步，走进打铁铺屋檐底下，和严福样背靠门框，仰头看着夕阳，“这里村民好像从来不打水井，喝水定要跑到五原河去挑水。所以那日不小心掉两钱银子下‘窟窿’，发现底下有水，实在高兴得很。”
浑然忘记自己其实不是巡案，重重拍桌子，“这刁民刁妇，委实可恶！”
李莲花微微笑：“大人莫气，这只鸡虽然不大好吃，但也不是得鸡瘟，刚才买菜之时，仔细看过，大凡小远镇村民所养之牲畜，大都有些拉稀，模样不怎好看，喜欢长些斑点之类毛病，倒也不是阿黄老婆以母鸡里下毒。”
方多病瞪着那团带血鸡屎：“你硬要说这只鸡没问题，不如你就把它吃下去如何？”
“吃也是吃得，只要你会杀鸡且能把它煮熟，吃下去也无妨。”李莲花漫不经心地道，“你在这里慢慢杀鸡，出门下。”
方多病奇道：“你要去哪里？”
严福“嘿”声：“你想说你挖‘窟窿’不是为《黄泉真经》，而是真要打井？”
李莲花歉然
李莲花望望天色，正色道：“集市，时候不早，也该去买晚饭菜。”
方多病张口结舌，却又说不出什不对出来，当下重重哼声：“去吧。”
李莲花面带微笑走在小远镇集市路上，他并没有去买菜，自集市穿过，散步走到集市边缘家店铺门口，扣指轻轻敲敲打开大门。
“客官要买什？”店铺里传来个沙哑声音，这是间打铁铺，铺里深处坐着位老人，满墙挂满打造好刀剑，闪闪发光，十分锋锐模样。
“不买什，只是想问严老个问题。”李莲花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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