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扇窗户尚有扇窗锁已坏,上有个偌大烟囱,后有簸箕箩筐,锅炉五个,案板三具,并没有什稀奇之处。“如果说这就是吊死董羚凶器,被塞在灶台里烧也是情理之中……”李莲花扯扯那条长绳,那条绳已被烧成几端,有个死结个活结,要说它是用来吊颈也可,要说它是用来提水也未尝不可,那麻绳上尚有些地方看得出曾有青苔。
正当两人蹲在地上围着那条绳索议论不休时候,厨房肖师父进来,“那是后井断绳子,没法用,塞进灶里温火。”李莲花如梦初醒啊声,“师父这是你塞进灶里?”肖师父奇怪看着他,“庄主喜欢节俭,这绳子虽然不能用,却还能烧,用来闷火再好不过。”李莲花问道:“绳子是什时候断?”肖师父道:“莫约五日之前。”方多病啊声,斜眼看李莲花眼,李莲花却在发呆,呆半日,哦声。
而后李莲花心不在焉烧锅开水,下碗面条,捞起来洒葱花盐巴,把那碗香喷喷面条往桌上放,突地微微笑,“你吃吧。”
“啊?”方多病目瞪口呆,“不是你说饿……喂?不是饿啊……你快回来……”只见李莲花把面条往桌上搁,施施然负手走出厨房,悠悠向着关河梦和公羊无门房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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