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董羚金羚剑,雨伞把,换洗衣服几件,钱袋个,梳子把,此外别无他物。几人目光刹那都集中在那梳子上,只见那梳子是玉质,光润晶莹,虽然断两根齿梳,看起来仍然价值不斐,尤其梳身刻有几道凹槽,更与其他梳子不同,却不像董羚这等江湖行客所有。李莲花尚在董羚遗物之中东张西望,公羊无门却已和关河梦道走向金满堂尸体,着手翻动,过片刻,公羊无门突然道:“李莲花,你以为如何?”方多病正站在公羊无门身后探头探脑,闻言向李莲花望去,脸上挂着古怪笑容,只见李莲花呆呆,只得慢慢走过来,瞄金满堂尸体眼,“啊……”公羊无门老眼半睁半闭,“以你之见?”李莲花慢吞吞道:“依之见……”方多病在肚里爆笑,却也有些担心,毕竟验看金满堂死因并非儿戏,李莲花若是在此刻被揭穿是个骗子,那可大大不好玩。只听李莲花慢吞吞继续道:“金老板并非为人所杀。”方多病心下大奇,“什?”却见公羊无门老眼睁,“李莲花不愧是李莲花。”关河梦也是点头,“以在下看来,金满堂浑身无伤,双目大睁表情惊恐,面部紫黑,双手紧抓胸口,经银针试探并非中毒,应是惊吓而死。”方多病斜眼看李莲花,明明看到他松口气,却微笑道:“金老板岂是容易被人所害?只是不知令他惊恐万分,突然,bao毙,究竟是何事何物?”关河梦摇摇头,“若是真如花捕头所言,董羚死法和金满堂模样,难道董羚也是被惊吓而死?金满堂年过五十武功不高,尚有病痛缠身,被惊吓而死情有可原,要是说‘金羚剑’董羚也会被吓死,那着实令人难以置信。”公羊无门哼声,以惊人嗓子道:“若是见画皮女鬼,吓死几个年轻人也不奇怪。”关河梦恭恭敬敬陪笑脸,“画皮之说,终是故事而已……”公羊无门双眼翻天,却是不愿看他,这位老头脾气古怪,竟是重名气得很,只愿和李莲花说话,却视“乳燕神针”为草芥,不屑与之交谈。花如雪却阴恻恻道:“只说董羚临死表情和金满堂模样,公羊大夫验过尸体,说是被吊死,尸体还在隔壁。”
“金老板就是死在这里?”方多病问,“董羚又是死在哪里?”花如雪道:“金满堂就是死在卧室之中,据说扑倒在窗下,可能是自窗口看到什古怪东西。”李莲花插口问:“那董羚呢?”花如雪道:“董羚倒在窗外花园里。”方多病忍不住道:“难道他们同时见鬼,同时被吓死?”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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