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凝结在石头空洞和缝隙里从外向里长出来
，所以多半……像这
大玛瑙，也许……大概……可能……中间是空。”“空？”众人失声道，“这块石头里面是空？”李莲花连忙摇手，“
只是在猜，玛瑙比钢刀还硬，没有打开以前，怎知道它到底空还是不空？只是说‘可能……大概……也许……’……”他罗罗嗦嗦还没说完，郭祸大步走上，双手抓住镜石上镶嵌那块镜子，“哈”
声吐气开声，猛烈摇晃两三下，只听“咯啦”铜块扭曲之声，他硬生生把那块铜镜从镜石上掰
下来！
“啊——”众人目光齐齐聚合在镜石之上，随着铜镜剥离，那大石上果然露出个洞来。镜石有八尺来高，六尺长短，七尺来厚，牢牢扎根土中，谁能料到如此块黑黝黝大石腹中居然是空？非但是空，在众人灯火映照之下，石腹内光彩闪烁，生满水晶，只是——在犬牙交错水晶之间，塞着截截东西，猛地眼还看不出是什。王黑狗撩起官袍命衙役举起火把，他往里探，大叫声，“人骨！”郭大福脸色苍白，在夜里瑟瑟发抖，郭祸长吁口气，“这就是身体。”王黑狗迭声命衙役把那些尸骨捡拾出来，与郭坤所拿那个人头拼在起，果是个完整尸骨。镜石之中除人骨，还有柄锈马刀，以及几块腐朽得不成样子破布。
“咦？”李莲花看着那尸骨，奇道：“这人怎有六根手指？”听他问，众人对着尸骨躲躲闪闪目光突又集中在人骨之上，过不多时，突有衙役大叫声，“他……他有两个耳蜗！”王黑狗仔细看，果然在头颅两侧各多个耳蜗，这人生前岂非有四个耳朵？郭祸突也大叫声，“这人有……尾巴……”众人又纷纷凝目去看尸骨屁股，只见在胯骨下面确实生有截奇异骨头，莫约三寸长短，确像个“尾巴”。李莲花稀奇看着这具尸骨，“本来想不通为什只是看到有人写情书给他老婆，郭乾就要杀人，他火气和醋劲未免太大，原来……原来……郭乾在夜里突然看到这人长成这副模样，只怕他没有觉得自己在杀人，只怕他以为……以为自己在自卫，杀死个怪物。”郭大福牙齿打战，“这这这……这是什……妖妖妖妖怪……”
李莲花很同情看着地上那具尸骨，“你看他手指和脚趾都比常人长些，手指间有骨膜，想必擅长水下功夫。他也不过比常人多耳朵副，尾巴个，手指两只而已，但这副样子想必让他吃很多苦，让他远离人群，潜藏在别人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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