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宗亲王把芳玑帝害死在这里,怎会没有拿走玉玺?”葛潘道:“那是先祖把玉玺放在身上,宗亲王并不知情。后来……因为侍卫笛长岫出走江湖,他再也打不开这地宫之门。直到三十年前,爷爷从家传笔记中得知先祖隐秘,才知道它下落。只是宗亲王所修地宫机关复杂四处陷阱,爷爷和父都死在通道之中……”方多病心里跳——如果还有两人死在通道之中,以那些人骨来算,失踪十人中可能有人从熙陵逃生!只听葛潘继续道:“而引诱而来各路高手也都死在墓中,自父死后,十几年来对玉玺之事已经绝望,却突然得知慕容无颜和吴广尸体竟出现在雪地上,那是绝对不可能事!除非——除非——”他咬牙道,“除非有人进入熙陵深处,而能全身而退!这两人死在观音门前,被石球门封闭在内,若无人启动机关,绝不可能打开。实在想不出有谁能震碎数千斤重石球,打开鬼门将两人尸体带出来丢在雪地里!如果真有人能震碎那石球,那他说不定能打开观音门!所以才……”
“所以才假冒葛潘,可惜那震碎石球人却没有找到。”方多病惋惜道,“其实只需打开观音门天花板就能进去,结果大家都想开门,门却是永远都打不开。”李莲花喃喃道,“有个人,说不定真能……”他突然大声问,“张青茅说品坟里有‘观音垂泪’乃是稀世灵药,是吗?”方多病和杨秋岳都被他吓跳,不知为何他突然如此激动。葛潘点点头,“那是熙成帝打伤芳玑,为恢复芳玑容貌,特地找名医配制,就在那寒玉瓶中。”李莲花把拾起玉瓶,打开瓶塞,方多病和杨秋岳起探头过来——瓶内空空如也,并没有什“观音垂泪”影子。李莲花没有丝毫意外之色,顿顿,轻叹声,“他果然未死。”
“谁?”方多病诧异问。李莲花摇摇头,“这里头已经有人进来过,拿走‘观音垂泪’,那门上石板,不是偶然裂开,而是被人硬生生用掌力震松,因为已经被人打开次,才会让看出有裂缝。”方多病和杨秋岳骇然失色,“究竟是谁,居然有如此功力?”李莲花淡淡笑,仍是摇摇头。地上葛潘却大声叫起来,“笛飞声!金鸾盟教主笛飞声!除笛飞声‘悲风白杨’之外,有谁能有这等功力?即使是四顾门主李相夷也绝不可能有震裂千斤巨石内力修为!”方多病嗤之以鼻,“哼,胡说八道,谁不知道笛飞声早就和李相夷同归于尽,人都死十年。”葛潘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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