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实在是丢脸得很……”他压低声音,唇边泛起丝笑意,“你有没有发现,张庆狮房间里,除他身上,其他地方都没有血?”方多病想想,“嗯,那又怎样?难道你要说他不是在那里死?”李莲花道,“你注意到他身上血迹?那是层层浸透下来,并不是喷涌出来,墙上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痕迹。”方多病皱眉,“你想说什?”李莲花道,“想说他是先死,才被人砍头,不是因为砍头死。”方多病怔,“杀人灭口只要人死就要,何必杀人又砍头?”李莲花微微笑,“杀人可以说是为灭口,但砍头不是……总之,反正如果他是活着被人砍头,他坐在床上,床后白墙不可能没有丝毫痕迹。你都很清楚,刀剑砍人,伤口如果立刻出血,血液多少会附在兵器上,当用力斩落时候使出力气越大、速度越快,血沿着施力方向溅出去就越清晰。他房里没有半点痕迹,只能说砍他头人是在他血液快要凝固时候才砍头,所以刀剑分开皮肉时候伤口并不立刻流血。”方多病奇道:“你怎知道他定是在房里被砍?说不定他是在外面被砍头。”李莲花叹口气,“他如果是在外面被砍头,身上血迹就不是这样,这些血是他头被砍以后不久才慢慢冒出来,他被砍头以后直没有被人动过,所以才会层层浸透衣服,却不是很快流成道道,也没有溅得到处都是。”方多病仍在反驳,“他仍然可能在外面死……”李莲花又叹口气,好像有些无奈,“只说他是先死,才被人在房里砍头……几时说他定是死在房里?你不要胡搅蛮缠……”方多病哼声,“就算他是先死才给人砍头,那又如何?”
“那就说明,张庆狮被人杀两次,要凶手是同个人,杀人目就是为砍头;要就是除死人和凶手,其中还有个砍头人。”李莲花慢慢说,“有趣事不是杀人,而是砍头。”方多病怔,“砍头?”李莲花微笑,“头是种很奇怪东西,会泄露很多秘密,不管是活时候还是死时候都样。”方多病无比诧异,“啊?什意思?”李莲花在他耳边悄悄道,“砍头——比如说——砍头你就不知死究竟是谁。”方多病被他突如其来这声低语吓跳,“哇——”抬头猛地撞上李莲花头。寻觅入口人们猛然回头,李莲花满脸歉意,方多病很用力揍他拳,“路在那边,不要撞。”李莲花唯唯诺诺,满脸无辜。
葛潘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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