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担心你,别想那多。”裴知故下意识地反驳回去。
“好好好,那就当是自作多情好,麻烦裴教授多多包容下吧。”闻归故意装出副可怜兮兮语气,听起来点也不真诚,可裴知故还是忍不住轻声接句:“不是。”
裴知故声音明显迟疑下,轻到闻归差点以为自己产生幻觉。
他说:“不是自作多情。”
闻归原本还有些不安心下子就好像被安抚下来,让他根本压不住嘴角上扬笑意。
告诉自己不能和易感期Alpha般计较,易感期Alpha是没办法讲道理。他好不容易压下额上青筋,尽量心平气和地又说遍:“闻归,让开,要擦头发。”
闻归敏锐地察觉到裴知故语气里不耐烦,于是相当见好就收地从裴知故身上坐起来,打开房间里灯:“帮你吹。”
说完,他也没给裴知故拒绝机会,自顾自地就去卫生间里找吹风机去。裴知故在床上又躺会儿,等听到闻归脚步声后才从床上起来。而原先他躺过地方已经彻底湿透。
“湿,怎办。”裴知故看眼床铺上痕迹,又转头沉默地看眼站在旁闻归,眼底谴责意味让闻归想忽视都做不到。
他拿着吹风机挡在嘴边干咳声:“错,会儿来收拾。你先坐过来,给你把头发先吹干。”
裴知故说不是他自作多情,那是不是代表着他对自己也有着那点点、点点地心疼?闻归想到这种可能性,顿时就觉得自己心脏轻飘飘,就要飞起来。
此时被迫看十分钟黑屏观众们也按捺不住。虽然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什,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根据声音进行定程度脑补。
【啊啊啊可恶太好奇!!他们刚刚到底在做什还要这遮遮掩掩!】
【不管,不给看镜头律当做打啵处理,可是这想又觉得自己亏大发呜呜
裴知故不想麻烦他,但又拗不过他,只好坐到床边,背对着闻归,让他给自己吹头发。
闻归动作很轻,层层撩起裴知故发丝吹到半干,然后再把手指插进头发里拢好,吹出简单又蓬松造型。
裴知故被他动作伺候得有些昏昏欲睡,原本心里还压点脾气,现在也找不到由头发作,干脆就算。
但他还是问句:“你刚刚……易感期吗?”
闻归边给他吹头发边漫不经心地给自己找个理由:“假性易感期,可能是抑制剂副作用吧,别担心,已经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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