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斐听到对面那气急败坏声音,就知道他定是收到向家运送去那堆垃圾,但明面上却还是装作什都不知道模样,状作惊讶开口:
“吕总您在说什啊?商圈谁不知道夏斐做生意讲究就是个厚道,这话您说无凭无据,不好吧?”
吕晨当即被她这话气脸色煞白。
“夏斐你别装,你伙同向家给运送过来是什东西你心里清楚很。”
办公室内夏斐极为自得朝着秘书招招手,抬手捂起手机听音筒:“让公司法务准备准备,吕晨可能要起诉,不过合同摆在那里他也赢不。”
沈东脸色明显有些发青。
“已经打电话给向总,但她说从未跟们晨忆集团达成过任何合约,还要们不要去碰瓷。”
最后这话声音越说越小,吕晨原本手中还拿着根算不上光滑铁棍,闻言更是硬生生地撇出去。
铁棍砸在地面上发出哐当声响,震得站在前排负责人激灵。
“夏斐。”
看。
“这究竟是怎回事?”吕晨深吸口气,像是强压着内心翻涌怒气缓缓闭上眼睛:“跟向家联系吗?”
听到这话沈东蓦地垂下头来。
那副心有戚戚胆怯模样平白让人看觉得心烦。
“问你话呢!”
秘书应声而去。
“送是什东西?”
夏斐嘴角微微翘起,像是得玩具小孩样洋洋自得,霍然起身行至窗
男人恶狠狠从齿缝中吐出来这两个字,厂房内灯光映照在他那坚挺侧脸上。
原本称得上优异面容也在他那狰狞表情下,痛失所有优势。
虽然咽不下心里这口气,但吕晨也只能耐下性子来给夏斐拨去电话,听着耳畔不断响起铃声,眉间皱起沟壑愈加深邃。
直至吕晨消耗尽所有耐心,对面才传来道称得上温柔声音。不过这声音在吕晨听来只觉得讽刺:“吕总,不知道您今天怎想起来给打电话?”
“夏总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吕晨显然已经到,bao怒边缘,看着沈东这副没出息模样更是气不打处来,不由分说朝着面前这对垃圾狠狠踹脚。
“哗啦——”
堆积在起废铜烂铁像是失去最后支撑,轰然倒塌。
“哑巴吗,出事儿不知道寻求解决方法吗?难不成这种小事儿也得让来办,花钱雇你来是干嘛?!”
整个工厂内鸦雀无声,甚至连机器运转声响都骤然停下来。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瞧着正在,bao怒中吕晨,生怕自己丢掉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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