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脑袋里如同走马灯般闪过无数夏冰留下痕迹,甚至有许多是只有自己才触碰过模样。
男人猛然起身捞过礼物盒,手指格外爱惜在表面上摩挲着,眼神中爱意波涛汹涌。
林邵泽拿出手机给夏冰发条消息,却在点击发送时屏住呼吸,仿佛在做着多大决定——“冰哥,会给你个安安稳稳家。你所不喜欢地方都会改,只要你还要。你等改好,不要在美国喜欢上别人,好吗?”
……
长途飞机让夏冰格外疲倦,再加上左手时不时传来痛楚,更让这段旅行变得分外难熬。哪怕他已经格外注意,但对于脆弱无比伤口而言还是难捱。
个包装精美盒子上。
这是已经被拆封过,里面装着是根款式极为经典领带。林邵泽对这种东西可不是那会保管人,定是夏冰送。
见不着人这段时间,合着林邵泽都在这儿睹物思人呢。
徐朔抬起手腕瞧瞧时间,随后就脸烦闷瞪林邵泽眼。原本今天晚上说好要跟何斯砚去打台球来着,让林邵泽给搅和个彻底。
算,看在兄弟场份上。
米歇尔教授提前天回到美国,就是为帮夏冰安排床位。飞机才刚落地,众医护人员就准备到位,以极快速度把人送往医院进行全面检查。
经过三位专家会诊,探讨出手术解决方案。神经造成影响是无法消除,但在这里可以尽最大程度消解。
“夏,们临来之前就对这种结果有过考量,你也不必太伤心。”米歇尔也不知道该怎安慰这个医学高材生,毕竟对外科手术医生而言,手就是他们第二条生命。“还帮你联系到位非常出名疗养师,皆为擅长手部肌肉恢复,对你会很有帮助。”
专家们预测手术恢复后,夏冰左手大概能恢复至以往水平1/3,虽然依旧可以拿手术刀,但高精度手术怕是再也无缘。
“这个结果已经很出乎意料。”看着米歇尔教授那难受模样
隔天醒来时,宿醉带来痛楚遍又遍袭击着林邵泽,所有难堪记忆股脑涌入大海,让他头疼欲裂。
究竟是谁说喝酒能浇愁?
明明这东西点都不管用,醒来时候反而会因为那种空落落痛失感,再次陷入无尽地狱。
没有人能够在过往里走得出来,没有人可以在感情里全身而退。
徐朔已经走,还在床头上留下张纸条,坐在窗边清醒片刻后给他打去电话报平安,这才将自己又重新摔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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