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无奈地笑笑。
“在做手术方案可行性报告呢,今天下午就要上会讨论,总不能点儿准备都没有。”
谢
夏冰心里此时即使有再多悸动,也丝毫没有要表露出来意思。
“陈潇然,24岁。”
青年微微勾勾唇角,缓缓抬起头来,就这样撞进夏冰视线。整个人是那样脆弱,好像是块儿雕刻精美玻璃娃娃。
“头疼,疼得很厉害。”陈潇然眼眸微微垂下来,“般是在夜晚或者是凌晨,像被针扎样疼。还时不时恶心想吐。”
除问这些临床反应症状,夏冰还问些生活上习惯,最后让他放宽心,好好在医院里住下。
确实不怎理想,明天去查房时候看看具体情况吧。”
绝大多数脑肿瘤患者最害怕无非只有两种情况:扩散以及压迫神经。前者表象在前期并不突出,而后者旦出现,情况就是极其严重。
禹……
蜥……
大脑是个极其精密仪器,哪怕压迫到点,就会导致失明、语言障碍等系列问题。
“情况还算是好,只是些普遍症状,说起来算是不幸中万幸。”面对着老师询问,夏冰把病历夹递过去,顺手把笔插进胸口处口袋里。“但是CT扫描结果显示……位置很危险。”
赵宏肖面无表情盯着病历夹,而后又背手走到排班表跟前:“今天下午你和均川都没有排手术,那就开个会,商量下手术具体方案。”
突如其来会议,压缩天工作任务。整整上午时间,夏冰都没能有空闲功夫,直到谢均川把泡好花茶递到他跟前,才抬起头来。
僵硬脖梗随着夏冰晃动发出咔咔声响,这才端起杯子来喝两口:“忙上午,连口水都没喝,要不是师兄你帮端来,还能再撑俩小时!”
“得吧你。”谢均川倚靠在夏冰办公桌上,轻轻摇摇头:“没必要这赶,会议完再工作也可以,总不能让你累忙连口水都喝不上。”
翌日,病房里。
俊雅带着些书卷气青年躺在洁白病床上,栗色头发微微打着卷,脸上还带着些许婴儿肥,整个人看起来乖巧很。
清晨阳光照在他脸上,让他原本苍白面色染些红光,气色看起来倒好不少。
“姓名、年龄、身上有没有什不适地方?”夏冰语气冰冷,面上并未流露出多余神情。
病情发展到现在阶段,病患最害怕就是医生流露出同情目光,这样会在无形中给他们施加极大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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