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怎?”
秦昼弯腰,与他额头相贴:“还好是装。”
他所受苦,不希望裴允再受次。
病房安排好,是秦昼常住那间。
裴允躺在病床上,有种颠倒错乱感觉。
别没记住,就记住这两个名词。
裴允合上粉饼盖子,“有点惨不忍睹。”
秦昼看眼,叹道:“刷墙都没你刷得白。”
裴允:“允许你亲口。”
秦昼抽两张纸,往他脸上擦,“然后吃嘴灰?”
裴允从床头柜里拿出粉饼。
“这个怎用啊?直接擦吗?”
“诶?感觉把立体轮廓线盖住。”
秦昼:“你擦太多。”
裴允遗憾道:“没有修容和高光。”
裴允边穿衣服边说:“生个病真不容易,泡两个晚上冷水澡,还去外面吹冷风,点事都没有。”
“还是给胖猴打个电话,立flag,说怎折腾都不感冒,大冬天洗冷水澡点事都没有,终于……”
秦昼:“睡觉之后?”
“当然,当着你面你得锤死。”裴允扯下毛衣领,“嘶——粉掉,要补个妆。”
他穿是黑色毛衣,领口有些窄。
至还会找个理由提前解除这桩他看不顺眼“婚姻”。
“能有用吗?”裴允莫名其妙,“又不是他儿子。”
秦昼:“会有用。”
至少,在秦非接受裴允之前,不会分开他们。
秦非算不上特别铁石心肠,但多少以利益为重。
他们到
擦几下,秦昼捏着他下巴左右看看,“行,自然点。”
好在秦非辨认不出来化没化妆。
他对于别人化不化妆,判断点是有没有擦口红。
裴允摸摸脸,“感觉好厚层,都不敢笑。”
秦昼看着他脸“病容”,没说话。
秦昼:“……”
失敬,你还知道这个呢?
其实裴允并不知道这是个什。
只是这几天听钟兰心和秦夫人在饭桌上说起过。
钟兰心向秦夫人讨教化妆心得,裴允被迫听两耳朵。
因为是黑色,掉妆特别明显,蹭得领口上片白。
秦昼深吸口气,压下火气,“回头跟你算账。”
裴允摸摸后颈。
有点凉飕飕。
为以防万,秦夫人把化妆品都留在他们房间。
他爱两个儿子,但码归码,他也会把他们推出去联姻。
秦昼对他感情直很复杂。
秦非会陪自己玩,会守在病床前彻夜不眠,但也会枉顾他意愿,强行决定他未来。
秦昼以前觉得是责任,是宿命,默认下来。
但他有裴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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