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没过来背？”语文老师说。
新来
任课老师是个笑容可掬中年女人，叫何淑月，气质优雅，看得出家境不错，
天两条裙子不带重样。
和戴莲天差地别。
何淑月温温柔柔，却让学生不敢放肆。
天生让人有点敬畏。
秦昼又问：“为什
后面没
？”
裴允：“拜托，
考到五百二已经是上辈子烧高香烧来。”
秦昼把手中纸还给他，“你能考得更好，继续想。”
裴允心里微微动。
其实他说得自信，有时候也挺没底，“如果没考好，你会不会失望？”
……
400分，约他去买学习资料，趁机请他看电影。
420分，偷偷牵下他手指头（第个指节）。
直到520告白，后面就没有。
前面最多就是找机会有点肢体接触，比如蹭下手，还有骑单车带他，让他抱着自己。
不满意，抛出两个字，“就这？”
裴允：“……”
秦昼：“没想到，你还挺纯情。”
裴允脑子里有根弦崩。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不是，你几个意思，什叫还挺纯情？”
今天早自修是背课文，全班都要抽背。
何淑月打开保温杯盖子，抿口水，“大家这次都考得不错，古文阅读有点难度，但正确率还可以。”
课文昨天裴允就已经背完，刚跟秦昼说半天话，现在她催，裴允才拿着书上去。
走过去时候，裴允还翻看两眼，站到何淑月面前。
何淑月还是笑吟吟
秦昼看眼坐在讲台边上听着学生背诵老师，揉把他头发，“没想过给你施加压力，让你学习也是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如果直放任自己，将来和秦昼距离越来越大，会后悔吗？
裴允觉得应该是会。
如果男朋友光芒万丈，而他止步不前，或许有朝日，他会受不这个压力，和他分开。
就算秦昼不在意，裴允也在乎。
裴允：“谁知道们进度条那快。”
都没来得及度过个青涩期，就迈入热恋期。
秦昼：“那就补上吧。”
裴允“？”
那会玩吗？
秦昼晃晃这张纸，压低声音和他耳语：“定要亲够五分钟劲哪去？”
裴允脸微微发红。
他其实早就忘当时往上面写什，现在随意瞥，也觉得好笑。
300分，写封匿名情书（以防他认出字迹，用文档打印出来）。
320分，找个机会玩真心话大冒险，做点手脚，问他有没有喜欢人，或者说自己有喜欢人，看看他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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