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
秦昼不容反驳地说：“你
成绩，要想半个月提高到正确率
半，等于痴人说梦，就这样，有什
会帮你。”
裴允往桌上趴，“别
吧，你要是进医院那就凉。”
秦昼也想起那个迷之诅咒，有点无语。
裴允最后也没拒绝，默认由秦昼来监督他学习。
秦昼没睡，说有事情没做完。
裴允起初总走神，但听着他敲击键盘声音，渐渐静下心。
他自己先检查遍，把明显觉得不对答案划掉，重写自己思考过。
写完以后，已经快十点。
裴允喝口水，“这两年就没写过那慢卷子。”
裴允脸有点红。
他想说让他自己来。
手抬几公分，又放下去。
男生头发短，很快就吹干。
秦昼看着他有些炸毛发丝，“你早上是不是抹发胶？”
秦昼：“容易感冒。”
裴允去翻出吹风机，插上插头正要打开开关，吹风机就被人拿走。
“你每次都不好好吹。”
秦昼话很快被温热风吹散。
裴允在椅子上坐下来，享受地眯起眼。
发梢还在滴水，他随意用毛巾擦两把，“这个答案，觉得最符合现实。”
秦昼：“那来个不符合现实。”
裴允：“砍号重来。”
秦昼：“嗯？”
裴允：“错。”
钟兰心前两天打电话来，问他成绩怎样。
裴允只说比起往常有进步。
钟兰心
秦昼伸出手，“给。”
裴允把试卷拍在他手上，“拿去好好欣赏吧。”
秦昼大致上先看看，发现做得还可以。
但是基础太差，文言文块几乎全军覆没，还有必背课文填空题，写得驴唇不对马嘴。
秦昼：“明天开始，给你制定学习计划。”
“没有，抹点水。”裴允解释，“发胶气味会遮盖住阳刚之气。”
秦昼：“……”
他头发软，睡觉不安分，早上起来容易炸毛。
大哥怎可以炸毛？
作业相当于得重写遍，今天来不及，秦昼只要求他把手上这套试卷重写。
秦昼小心地撩起他发丝，发现软得不可思议。
裴允其实不怎好受。
很奇怪。
他发现头皮被秦昼手指轻轻滑过时候，会有种麻麻感觉。
很舒服，却又很不自在。
秦昼往对面指，“重写，待会儿检查。”
裴允听话地收拾起桌上作业。
滴水顺着发梢滴在秦昼手上。
秦昼看着他依旧很湿头发，“先吹干。”
裴允：“你对吹头发有多深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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