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德报怨是吧迟远山?”林秋悬眯着眼睛斜睨着他,“就冲你这态度,你等去吧,没下回。”
“别没下回啊。白老师不错,要脸有脸要才华有才华,又是自家人,知根知底,差不多就嫁吧,哥给你备嫁
“操心?”白京元没忍住乐,“还用你操心?们好着呢。”
“好着就行”,钟度说,“好着就琢磨琢磨剧本吧,你俩块儿研究研究不正好?”
“找对象呢还是给你找劳力呢?们家悬儿可贵着呢,你想用提前准备好钱吧。”
钟度笑笑:“行啊,当随份子”。
这边两人以为瞒迟远山瞒得挺好,那边林秋悬已经给抖落出去。
底瞳孔此时柔软而坚定,他说:“道理都懂,可这背后是许多家庭血泪,又怎能做到事不关己?但远山是无辜。”
他说着偏过头看向白京元:“京元,这个人生来就没有什干净东西,唯独这份感情是纯粹,所以你就当轴吧。”
今晚酒吧主题是“青梅竹马”,台上歌手可能是有段故事,整晚唱得全是伤心情歌。
眼前个痴情人,台上还有个爱而不得歌手,这场面白京元觉得自己不落两滴泪都算煞风景。
他沉默片刻想想,钟度大多时候都身不由己,就这个事儿他硬要坚持那就由他去吧。于是他不再劝,转而问:“那你现在是打算压着?等钟冕这事儿过再说?”
俩人进休息室,林秋悬就说:“找你没事儿,白京元让给你支开,要跟钟度聊聊。”
“嗯?”迟远山看向他问,“出什事儿?”
“你钟老师犯轴呗”,林秋悬坐在窗台上,咬着根甘蔗吊儿郎当地说。
他边啃甘蔗边把事情来龙去脉说遍,谢思炜打来电话时候他就在旁边,前因后果听得清二楚,白京元也没避他。
迟远山听完还笑笑,在他看来这不是什大事儿,这会儿还有心思逗林秋悬:“行,关键时候你还是有点儿用,请继续出卖色相换取情报,有情况第时间跟报告。”
“嗯,先压着吧,压不住再说。”
“行吧”,白京元仰头喝口酒,“那把能动媒体关系都动动吧,回头帮方平联系联系。”
“不用,谈你恋爱吧,联系”,钟度说,“别跟远山说这事儿,想好怎处理再跟他说。”
白京元枕着胳膊往桌上趴,恢复吊儿郎当状态,笑着说:“听秋悬说远山以前也挺疯,这事儿还真不敢告诉他,真怕他自曝。”
钟度笑笑,问他:“你俩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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