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趾头想
这还说什呢?迟远山那双笑着眼睛把什话都说完。
坐白京元旁边林秋悬不紧不慢地帮他添杯酒,侧过身挑着眉毛举起杯,唇角带着笑意:“咱俩喝吧白老师”。
两人酒杯碰,眼神对,切尽在不言中。
谢思炜看半天,迟钝好几天脑子终于反应过来。他此时看着坐在起说话迟远山和钟度,回想起这些天种种,总算跟上白京元脑回路。
钟度变化他看见。虽然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但作为旁观者谢思炜,深切地感受到钟度对迟远山跟对别人是完全不样。
这几天在家待得都要“发霉”,急需扎人堆儿里续续命。
到地儿上茶,钟度这才给两边没见过几个人正式介绍下。
白京元对林秋悬名字不陌生,说到底都是个圈儿里。林秋悬自然也知道钟度和白京元是多年老搭档。两人聊几句就熟悉,意外地还挺投缘。
不过,白京元也没忘他今晚主要目,于是在上菜和酒以后,先提杯敬迟远山:“迟老板,下午忙没顾上多聊,初次见面敬你杯,这几天净听他们说你好”。
“没说坏话就行”,迟远山笑着站起身,正要拿酒杯给自己倒酒,旁边递过来杯茶。
那迟远山呢?迟远山是怎想?虽然谢思炜还不够解他,但想起钟度发烧时,电话里克制中难掩焦急迟远山,想起那天钟度生气端着茶去哄迟远山,再看看此时心意看着钟度笑着迟远山,什都明白。
他也学白京元,端起酒杯佯装深沉地跟旁边严松青对个眼神、碰个杯。俩小孩儿甚至握个手,先后说句:“拜托”。
说来可笑,放眼望去,满桌只有钟度自己当局者迷,旁观者们可都悟。
当局者钟度在迟远山旁边小声说:“别怪管得宽,吃点菜垫垫胃再喝酒”。
迟远山笑着应声。
“你喝你,他喝茶吧”,钟度看眼白京元,不紧不慢地说。
说完也不做解释。
这幕似曾相识,迟远山挑挑眉笑。他也不挣扎,放下酒杯接过钟度递来茶:“对不住白老师,钟老师发话,得听着,以茶代酒。”
今晚迟远山有点飘,严格来说这玩笑开得都有些逾矩,好在钟度只笑笑,没多想也没在意。
白京元杯酒下肚,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还能说什呢?原本打算旁敲侧击、步步为营,最后直击命门探到迟远山底,然而对方不按套路出牌,开局就扔出王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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