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无眉梢微挑，在手机上打出魈字，放到他眼皮子底下：“是这个字
？”
张文耀应道：“对对对。”
张正看见字后，脸色更差
，他记得上次在天石山上那些怪物就叫山魈。
这段时间和道协
道长接触下来，他也知道没有正经神仙叫魈。
他深吸
口气，忍着怒意道：“张文耀！你不好好学习就算，怎连这种邪神都拜？！”
“当时科学已经救不
，才临时抱佛脚。”
江辞无笑笑：“你抱还挺多。”
“只抱刚才说那些脚？”
“是，”张文耀点点头，又摇摇头，连忙说，“不对，还抱网上些。”
江辞无好奇地问：“锦鲤？”
张文耀想会儿，犹犹豫豫地说：“不太确定，大概是从期中考试考完吧。”
“期中考试那段时间运气特别好，后来偶尔倒霉，也没在意。”
江辞无挑眉：“期中考期间做什事？还是去什地方？”
张文耀想想，实话实说：“没去什地方，就在学校求神拜佛来着。”
江辞无追问：“拜什？”
”
“江老板，是不是最近运势不好，水逆？”
江辞无看着他脸肾虚模样，淡淡地说：“你精气不足。”
张文耀茫然地问：“精气不足就水逆？”
江辞无：“精气不足睡不好，睡眠不好记忆力下降，精神恍惚，从而导致磕磕碰碰、做噩梦等等。”
“邪神？”张文耀睁大眼睛，立马说，“小叔，你别唬，可不信邪。”
张正：“……们全家都是唯物主义，怎会生出你
张文耀摇摇头：“不是，是在学习论坛上看见。”
“不认识那个神仙，但楼主说拜这个考神，他都拿到奖学金。”
“心想，来都来，就顺便拜下。”
江辞无：“叫什？”
张文耀想好会儿，迟疑地说：“好像叫魈、什神仙。”
张文耀掰着手指头数：“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三清、如来佛、湿婆神……”
他叭叭叭不停歇地说近十分钟，从各国各教神仙，到陵安大学创始人，全都说遍，没有放过任何个神仙。
江辞无：“……”
张正眼角抽搐，忍不住呵斥道：“你不好好准备考试，就整这些乱七八糟东西。”
张文耀叹口气，幽幽地说：“小叔，你不懂。”
张文耀愣下：“你还挺科学啊。”
“所以没撞鬼？”
江辞无：“不，你撞鬼。”
张文耀：“……”
江辞无开口问：“你想想具体是什时候开始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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