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无放下手机,背脊慢慢绷紧。
陈光走到柜台前,手指僵硬地松开纸扎小人,下秒,突然张大嘴巴,狠狠地咬过来。
在他靠近刹那,江辞无脚踹在
江辞无掀掀眼皮,看着陈光颤颤巍巍走到货架前,僵硬地拿起张纸扎小人。
他声音像是从破风箱发出来似,又沙又哑:“来买纸扎小人。”
拿纸扎小人后,陈光慢慢走向货架,嘴里仍然呢喃着:“来买纸扎小人。”
像是只会说这句话。
江辞无微微皱眉,目光在他身上游移圈,落在他脸上。
夜游巡使举手:“当第二个。”
说着,门口传来脚步声,道沙哑男声响起:“、来买纸扎小人。”
江辞无余光瞥见是陈光,随口说:“随便拿。”
陈光缓缓抬脚,走进香火店,他脸色惨白,脑门上尽是虚汗,动作僵硬缓慢,仿佛随时能倒下似。
江辞无多看他两眼,见他身上没有阴气,收回视线,低头剪纸扎小人。
!”
说完,他大概是觉得这话有点问题,又补充句:“当然不是江老板杀。”
江辞无:“……小荣道长,有手痣男下落吗?”
荣道长:“没有,调查能查到所有监控,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陆师伯说他还是不主动出现,大概是查不到。”
陈光神情呆滞,左眼无神失焦,泛红右眼却没有失焦。
右眼对上他视线后,眼白处红色渐渐扩大,眼神阴冷,直勾勾地盯着江辞无。
这眼神不是陈光,像是被操纵附身。
江辞无对他说:“熟客,算你百张。”
陈光仿佛没听见似,还是重复着嘴里话:“来买纸扎小人。”
王庞庞扭头看看,乐呵呵地问:“小陈,你怎看起来这虚?昨晚干嘛?”
陈光走到货架边上,像是机器人似,顿顿地扭头,露出张呆滞脸,右眼睛还有点红。
见状,王庞庞又问:“小陈?你眼睛怎回事?红眼病?”
听到这话,陈光右眼眼球突然转转,紧接着直直地盯着他,低声道:“来买纸扎小人。”
王庞庞被他盯得打个激灵,低声问江辞无:“江老板,小陈怎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啊。”
江辞无应声:“知道。”
等他挂掉电话,王庞庞忍不住问:“江老板,你真不会算命吗?”
“上次说宣弘壮跑他就跑,这次又说准宣弘壮死。”
江辞无:“看来是有点天分,改天去学学算命。”
王庞庞第个举手:“江老板,来当你试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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