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酷地只回个字:好。
回完消息以后他立马把手机锁屏丢回椅子头也不回地去浴室洗澡。他直觉南少虔是要和他摊牌,晚上可能有场硬仗要打。
杀青宴定在影视基地附件家很有腔调本帮菜餐厅,小郑在门口接他,下车他先道歉,说:“不好意思迟到。”
小郑腼腆地笑着说:“没事儿。”
这倒不是尤因故意为之,这点做客礼貌他还是有。是下班时间上海实在太堵,他以为离开北京交通会好点,忘记这里也是超线城市,于是完全没有预留时间。
顾无言。
他会调整好心情,也定会找到方法劝退南少虔,最不济干脆放弃这段友情,当然,这是最没有办法办法。
但不是现在,至少不要这快就让他去面对。
身上汗干湿湿干,跳到傍晚,运动量奇大编舞老师都跳不动,喘着粗气摆摆手屁股坐在地上。猛灌水,自己喝完,看到尤因在镜子前面不要命地跳,看不下去,从矿泉水箱子里丢瓶新水让他消停下来别拼死拼活结果在录制前夕摔进骨科医院。
状态不好继续练也没用,尤因勉强停下来,随意拿起挂在脖子上毛巾角擦汗,然后叉着腰喝完整瓶水。脸和脖子全部泛着充血红,发梢也不住地滴汗,跳太狠结果就是他整个人都呈现个过度耗氧状态。
路上时南少虔还给他打个电话,问他在哪里,语气很忍耐。
他当时听,几乎脑补出南少虔虎视眈眈表情,然后马上就想挂电话,转头跑路。无语半晌,却没敢挂,耐着性子告诉南少虔自己堵在高架上。那边明显松口气,接着缓声说让他别着急。
他小声嗯下,心里却忍不住古怪地想,也不知道是谁急。
门头简单典雅,走进去尤因才发现这是座中式园林。餐饮人着重注意到装修,他暗暗咂舌打造个这样餐厅定下很大本钱,九曲回廊,差点被绕晕在里面。
廊道里灯光清浅昏暗,打在故意做
站在原地喘分钟气,老师招手让他去拉伸。
高强度运动结束后淤青存在感变得明显起来,尤因在浑身酸痛里后知后觉思考起件事情:大热天,他在外面躲天,还受身伤,他到底图啥?
又不是他暗恋男人,凭什他要这狼狈,该紧张害怕不应该是南少虔吗,怎会是他?
沉思半天,给自己气笑。
和南少虔消息还停留在中午时间,拉伸完毕,尤因慢吞吞去椅子上拿手机。拇指焦虑地在屏幕空白处快速点击好几下,半晌,哒哒敲起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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