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虔站起身,本正经道:“义务教育学,怎你们学校没教吗?”
尤因乐:“没,估计上课开小差去。”
看他这配合自己胡扯,南少虔也忍不住笑,说:“真幼稚。”
尤因道:“你最幼稚。”
洗碗时尤因不慎打碎个盘子,花色看起来蛮特别,于是马上去找老板赔罪赔钱,回来时候,碗盘已经全部被南少虔洗完收进消毒柜。
“前女友呢?”
“分就是分,翻篇儿,各自婚嫁互不相干!”
“经纪人又怎说?”
“天下无不散筵席,小毛也还好吧,人挺机灵,刚出社会脾气都大,毒打两年就好。”
南少虔温柔地笑,伸手触碰下尤因柔软微微打卷头发,承诺道:“是劝你留下来,会负责。去做你想做吧,相信,站在山顶上,不会给你指错路。”
。
他仍然保持把头倚靠在南少虔肩膀上动作,没有丝毫暧昧和依恋,只有平静疲惫,似个踽踽独行很久旅人蓦然找到处避风遮雨屋檐。
几秒后,轻轻地,他说:“挺好,至少还有个你来肯定。”
餐厅温暖橘色光芒下,四下无声,只有两人交杂清浅呼吸声,良久,南少虔打破寂静:“想通,那还转行吗?”
尤因不知道南少虔为什这关心这个问题,但有人无微不至地挂念和鼓励,感觉真还不错。
尤因挺愧疚,说留几个碗给洗呀,南少虔说没事儿你要真不好意思明天就陪去跑步。尤因马上答应,又问几点,南少虔告诉他个时间,尤因犯难会儿,小声说,那你明天来敲门吧。
南少虔盯着他看会儿,那表情
“你担什责呀,”尤因惊讶地看向他,“决定是自己拿,以后不管混成什样儿,那都是命。”
来负责,这句话确实重,往深里想简直像句情话,冲动出口后,南少虔也觉得赧然,皱起眉毛,脸颊微红,抬手揉揉高挺鼻梁:“头晕。”
尤因马上扶住他,担忧地瞪大眼睛:“你他妈可不能现在晕,桌子家务呢,你晕就得个人干。”
南少虔叹口气,说:“那等会儿再晕,走吧,收拾收拾睡觉去。”
尤因忍不住笑:“怎你还能控制自己晕时间是吧?”
他把头抬起来,鼓足很大勇气,转头灿烂地笑笑,小声说:“突然想再坚持段时间。”
“决定好?”
“嗯。”
“你爸爸愿望怎办?”
“不怎办,儿子叛逆期可能突然到,当爹多担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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