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庭玉点头。
“那你觉得,他会原谅我吗?我可以把我̴
薛仲棠却猛地回头,“等等,我还有点事要问你。”
“说。”
“这次你不能瞒着我!”
“……”大发慈悲的宋五爷脸上浮现隐忍的表情,“说。”
“温浪自己怀孕和养孩子这段时间,辛苦吗?他是不是,吃了很多苦。”薛仲棠的手掌忍不住攥紧,腕关节麻木的钝痛让他的拳头止不住地轻颤。
可以吗?能行得通吗?
“你为什么要在门口蹲着?”宋庭玉被还是不放心的温拾派出来劝薛仲棠好聚好散,“进去谈不好吗?”
抬头看到宋五爷的脸,薛仲棠大逆不道翻了个白眼,“别理我,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从刚刚宋庭玉和温拾的态度,他就能猜到这两口子一早就知道,温拾就算了,宋庭玉,都已经是多少年的朋友了,怎么也算是哥们儿了,竟然也温拾跟着一起瞒着他。
看他哈巴狗似的望眼欲穿很好玩吗?
“应该。”宋庭玉还记得宋武刚找到温浪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在乡镇上的杂货店打工,像是生了怪病。
而第一次见他那小舅子,宋庭玉也能看出,这是个吃惯苦的人,和温拾不一样,温浪身上有很多勤劳的人才有的特质,而底层且勤劳的人,往往过的都是苦日子。
如果不是温拾让宋庭玉去寻找温浪,或许,现在还流落在外的温浪会比当时经历的苦难多一万倍。
薛仲棠垂下眼睑,脸上显出一种沉痛和自我厌弃,“我真的是个混蛋,对吗?”
还好意思用那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他?
“重色轻友的小人。”
五爷对此很坦诚,薛仲棠哪里配和温拾比?
估计就算温拾为了弟弟想出给薛仲棠‘毁尸灭迹’的极端行径,宋庭玉也不会迟疑半分,毕竟温拾才是最重要的。
五爷也不想自讨没趣,扭头就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