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来迟钟之择也找到大部队,坐下就忍不住揉揉眉心,“这人请是真全乎,看就是z.府开大会、商会搞团建,也未必能把这堆人都凑齐。”
“你怎,看起来满脸疲惫?”齐乐打听。
钟之择被那帮做生意揪住问东问西,主要问题围绕着‘宋庭玉是不是真要和个男人结婚’以及‘和宋庭玉结婚那个男人身家几何竟然能收服五爷’且呈指数型增长。
钟之择差点没能跑出那人堆儿。
“五爷敢把排场摆这大,也是有胆子。”
车童摘掉白手套,“那般这样都是联姻吧?另家是谁?”
“这就不知道。”门童也好奇,这对新人是什样金童玉女,强强联手,“等会客人来差不多,咱们上去悄悄看眼。”
虽说看不到新郎新娘真人,但是那大宴会厅门口都摆着等身结婚照。
薛仲棠和齐乐来早,本来是想来帮个忙,结果站在宴会厅门口,被那大幅双人海报雷外焦里嫩。
“这是谁教五爷弄结婚照啊?”齐乐简直没眼看,这张照片实在是太有意境感,那新婚两位新郎官站在夕阳下,个仰脖个低头,亲唯美又缱绻,画面是美,构图也是美,可瞧就是两个男人,冲击力也是不容小觑。
说实在,就是钟之择齐乐他们这帮平辈,都未必能打心底毫无芥蒂地接受宋庭玉成个兔爷,更何况这地方还有些上年纪、政界老古板。
“人家家事,他们不满又怎样,大门开着,没人不
来参加婚礼,还有诸如齐乐钟之择这种小辈家长辈,老爷子看这个,都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又该换老花镜,不然怎会把这海报上新娘子看成个男人。
“爷爷问,五爷是不是找个短发媳妇。”齐乐好不容易摆脱家里老头问东问西,找到薛仲棠单独那桌坐下。
“你直接告诉他就是找个男人吧,省会他们两个从大门口携手走出来,再给你爷爷吓晕过去。”老人家对这种事接受程度还是差劲。
而薛仲棠从开始就没和自己家长辈坐桌,毕竟他都‘分家自立门户’,省去不少麻烦。
齐乐摇头,“算,还是别说,爷爷有老花,就让他把五爷那口子当成个短发姑娘吧。”这种误会,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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