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周斯年虽然那时候才十几岁,但印象真真,老五爷倒下后没两天,港湾那些亲朋好友不少来探望,几乎是个人看到操持里外宋念琴,都要问句,‘庭玉还没回来吗?’。
不止如此,宋庭玉在老五爷转
口气吃这多,以后再也吃不到,怎办?”
这话戳到温拾痛点。
他舔舔嘴巴,最红把手里樱桃交给周斯年。
“这就对。”周斯年大逆不道摸摸他小舅舅脑袋,然后左右打量番,小心翼翼从裤兜里掏出两颗奶糖,他下楼时候从包好喜糖盒里掏,“这个给你,偷偷吃,别叫人看见。”
“斯年,你真是个好人。”温拾眼泪汪汪,立马低头把两颗糖扒开塞嘴里,这世界上最安全地方就是他胃里。
周斯年在这种节骨眼冒着被宋庭玉突突死风险,送两颗糖给温拾,他们之间革.命友谊,从此以后再也没人能撼动。
“不过小舅舅,你也不要因为这件事和舅舅闹别扭,舅舅从没这关心过个人。”这刀切虽然做武断点,但也是出于为温拾考虑,谁让温拾这嘴上没个度量,吃起来就不知道节制。
见温拾腮帮子鼓鼓吃糖不答话,周斯年摊手,“悄悄告诉你,五六年前,姥爷突发脑梗,人就这瘫,医生都不敢保证他能挺多久,那时候爸妈带着和斯言赶回港湾,就怕见不到最后面,姥爷儿女五个,大家都第时间赶回来——只有舅舅,两三天后才到。”
问就是老爷子瘫不是时候,赶上宋庭玉作业最后期限,当时还是少爷宋庭玉要按时交论文,得写完才能抽空回国,不然影响成绩。
温拾嘎嘣咬碎奶糖,不可置信,感觉这是周斯年编出来抹黑宋庭玉,“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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