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拾尴尬道:“斯言,田甜是不是……”
“别告诉我哥。”
“都这么明显了……”温拾这种榆木脑袋都能看出来田甜和周斯言说话的时候浑身冒出的粉红泡泡,周斯年是瞎吗?最强劲的情敌就在身边,他竟然无知无觉?不可能的吧?
周斯言笃定点头,“放心,小舅舅,他瞎,看不出来的。”
在外面为了指挥赛艇已经把衬衣扣子解开一半的周斯年正在岸边蹦来蹦去,像只泼猴一般,给
“不麻烦了。”
闷头吃的温拾越听越觉得这个对话好像不太对劲,这在周斯年言语中对他总是疏远礼貌爱答不理的女神,怎么好像对上周斯言的时候,半点没有疏远冷漠的样子,明明就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啊。
田甜还想说什么,周斯言却看向已经消灭一块蛋糕的温拾,“吃完了吗?”
“吃完了。”可不可以再吃一块?
但周斯言没看出温拾的意图,转头对田甜道:“我哥还在外面等我们,先走了。”而后头也不回地带着温拾火速撤离咖啡馆,就好似身后有狼在追,片刻不敢停留。
纳闷道:“你的字真好看,就是看着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能不眼熟吗?
田甜到现在收到的那几封情书,可全是出自温拾代笔。
心虚的温拾立马低下头,用小叉子戳面前的黑森林蛋糕往嘴里塞,脸颊鼓鼓,心满意足,“真好吃。”
温拾吃的高兴,头也不抬,眼里只有松软香甜的蛋糕一枚。
“嘶——”跟在周斯言身后的温拾,明显看到了田甜隐隐约约垂下的嘴角和落寞的眼神。
完了,他好像知道了点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
原来田甜对周斯年半点不感冒不是因为外貌原因,是因为性格原因啊!
这田甜,喜欢冰山款的啊!
的确,这一个学哲学的逗比,一个学法学的冰山帅哥,放在一起简直高下立现。
坐在一边的田甜和周斯言一来一往聊起五月初要举行的全校春季运动会,“听说你报了运动会的五千米?”
“嗯。”
“你能跑的下来吗?”
“嗯。”
“哇,你可真厉害,我们学院的五千米,到现在都没人报名呢。我报名去做了志愿者,到时候可以给你送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