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坐在磨盘上抽旱烟温成头见温牛柱,当即丢下烟杆儿,崎岖脸上露出感动,“好侄儿啊,你又来啊!叔都不知道怎感谢你,你说说,温浪走,温拾也
“管家告诉。”
管家告诉温拾事情,他都记在心里,欠那些钱暂时还不上,做些力所能及事情才能心安。
可开门进浴室宋庭玉看起来并没有很高兴,不冷不热抛下句,“以后你不用做这种事。”
被关在门外小温有点懵,宋庭玉好像真不太高兴,是他做错什吗?
进浴室宋五爷想则是,这个家还有人没拎清温拾身份,而且他又不是什老大爷,早上放个洗澡水都得让老婆来。
并不差,又乖又嫩又惹人怜爱,脑瓜还聪明,就是有些不通人事,单纯过度,宋庭玉总有点担心他上当受骗。
或许是第次和人同床,温拾侧着身,蜷缩着手样子有些提防。
不止温拾有生以来第次和人同床共枕,宋庭玉也不例外,他打小就是个有点‘独’人,就是睡午觉,都不愿意被保姆抱过去挨着哥哥姐姐,身边有别人就要哇哇大哭,总得自己找个地方才能安稳合眼,这样孤僻习惯打小就没变过。
但好像遇到温拾之后,宋庭玉才发现,凡事都有例外,他也不过如此。
其实说白,世上人心动时,都是个样子。
洗过澡,吃过早饭,宋庭玉拉上温拾出发。
出来这久,在温家村日子都有些恍若隔世,但温拾还是按耐不住心下激动,宋宅是现代化,但他仍旧更喜欢无拘无束村子。
时隔大半个月温家村进入春日最喧嚣季节,还是农忙时节,青壮劳力都赤脚在田里,从朝阳忙到夕阳。田野间片翠嫩新绿,树梢抽出枝丫长得更茁壮些,路边野花向阳开更娇艳些,大道两旁路上苹果花又白又大,风吹簌簌向下落花瓣。
清早,温牛柱刚从山上下来,短寸头发带着从叶子上撞下来露水,顺着他脖颈滑入衣领,精壮背后捆着匹新从山上打下来柴,还湿着,得晒晒才能用。
这捆柴,是他给温成头家送去。
——
第二天早不到七点半,温拾伸个懒腰打个滚睁开眼时,床伴宋庭玉已经不见。
有句俗语叫‘睡比狗晚,起比鸡早’,温拾觉得落在宋五爷身上真是最合适不过。
早起晨练五爷从外头回来,温拾已经穿戴好铺好床,指指浴室,笑出个梨涡来,“洗漱完,你晨练之后要泡澡吧,热水已经给你放好。”
“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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