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许医生放下啤酒罐子，双手比划
下：“其实
有过孩子。不知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还只是个胚胎。她没告诉，自己去做
手术，人家妇科大夫跟说时候都傻。”
刑龙若酒量不小，今天晚上格外容易醉。他仔细瞧瞧许医生姿势——那是个抱孩子动作。
刑龙若口气喝干罐啤酒：“啊，和你差不多。离婚之后就是觉得对不起儿子……可人小家伙根本不需要愧疚。你知道吧，儿子是弟带大。现在静下心来想想，都不知道以前到底是忙个什
。天到晚忙，心想当个好警察……等反应过来，小家伙已经跟不亲。觉得对不起弟，要把孩子接回家自己带着。他以为看不出来，他已经把宝宝当成自己孩子……就是那抢别人孩子恶棍……”刑龙若笑几声，许医生头越来越沉，慢慢地靠在刑龙若肩上。刑龙若半睡半醒间，朦胧地轻声道：“报应……”
阳台气温很低。两个人坐在地上，互相靠着，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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