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它到底是什……它是从苏融身上传递下来……”重六自己也形容不清楚此时此刻串联在脑海里念头,“但……觉得那个缘初说其实是对……不能再继续下去。”
继续下去,等到最后那把扇子出来,会发生很不好事。他能感觉到。
他想到松明子告诉他,后面有些扇子,上面画人物猛看和原本苏融人物画没什区别,可就是给人种背脊发凉汗毛直竖异样感。仔细看才能发现,人些细节比例是错、变形。
是否时间越久,变形越严重?
扇子在渐渐扭曲……
松明子扯下自己截衣摆,将扇子包起来,低声说,“这扇子不能让你拿,你已经看过扇面,如果再接触,恐怕会跟它产生太多联系……”
重六却突然抓住松明子手臂,低声说,“总觉得……不对……”
完全失常颀长而畸形脸孔对着重六,几只仿佛是胡乱点上去眼睛如无底空洞。
股潮湿、沼泽般气味冲入他鼻腔,瞬间有无数奇异色彩填满他脑海。
他打个冷战。
所有切都发生在瞬之间,但是在重六意识中,那瞬间却被无限拉长。
松明子大惊失色,连忙合上扇子。那缘初也条件反射般松手。
“不对?什不对?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不是……是说这些扇子。”重六咽口唾液,也不知道这些突如其来念头是怎出现在脑海里,“它在尝试制造把扇子,之前这些,全都是残次品。但是它已经越来越接近。”
松明子听得头雾水,“什?”
“你不是说,最开始扇子和苏融原来扇面没什区别吗?但是后来变形越来越严重?而且每次新扇子出来,和前次扇子发生某种程度以上接触人就会发疯。”重六舔舔干涩嘴唇,低声说,“它是在尝试创造什东西,但直在失败。于是它花费更多时间去创造下把,直到……创造出最后那把扇子。”
“它?它是什?”
重六呆呆地保持着刚才从水缸后面探头姿势,缓慢地站直身体,眨眨眼睛。
“重六!你没事吧!”松明子匆忙冲过来,抓着他肩膀看着他眼睛,“你看见什?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重六有点回不过神,有点困惑,“扇子上画着座城市……还有个人,长得很奇怪。”
有点可以确定,苏融原本画,绝对不是这样……
那些笔触,仿佛是故意想要给人不适感觉,像是被人用力扭曲弯折过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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