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六说完,顿顿,继续说道,“最后那本戏,说是当时芦洲居士新写……黄衣记。”
好阵子,雅间里都没人说话。掌柜手指头在玛瑙珠子上转着圈,仿佛在模拟他不断徘徊思绪。
“六儿,你果然很会探听消息。”祝掌柜用种难以揣度眼光看着他,“之前你给那份唱过黄衣记戏园子名单,也十分详尽。”
“您交代事,肯定得办好啊。”重六憨笑道。
“很好,真是越来越得力。”掌柜微微笑,露出白白牙齿,“看来,咱们得空得拜访下这位芦洲居士。”
。本该放在手心里疼颗轻灵灵明珠,却落在众腌臜俗物手里,没人有能力欣赏她,只用那些最粗浅标准来衡量她。
现在看来,绿织她自己也渐渐忘记自己价值,试图通过些近乎绝望手段来夺回“幸福”。
叹口气,重六便继续自己琐碎生活。
到下午,忽然吩咐重六去城南打听打听,大少爷生辰时候沈府都铺什样排场,顺便帮廖师傅带点调料回来。重六兜里揣着铜板在城南溜达两个时辰,便将当日安排摸得七七八八。
他回客栈时候,心情有些微妙躁动。
作者有话要说:时刻准备着售后服务掌柜很心累_(:з」∠)_
忙完晚饭点打烊,掌柜便叫重六跟他到楼上雅间里单独说话。
“怎样?都打听到什?”掌柜坐在桌边,用手托着脸颊,手里把玩着串玛瑙珠串。
重六抿抿嘴唇,“沈大少爷过生日那天,请个戏班子去唱戏。”
掌柜拨弄玛瑙珠子手指蓦然停,抬起眼睛,犀利地盯着重六,“然后呢?”
“问当时负责置办寿宴百味楼帮工,他说,唱好几段戏,但是最后段戏有点怪,只唱前半,后半还没来得及唱,便说那青衣突然身体不适,上不台。后来那生辰宴也就草草散,因为最后那段戏,让所有在座人都不大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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